没有不透风的墙,张兰英那天晚上还带着人去的,哪怕交代别人不说,也有人给自家人说。再一传,这事就都知道了。
“我估摸着是张主任之前退亲,陈秧恨在心里不敢声张。现在他抱住大腿了,所以要出那口气。”王友芳迫不及待地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
“照我说,张主任那事做的不对,那不是欺负人嘛。”
“陈秧人家有本事了,能撑起来敢打刘强,张兰英那么厉害的婆婆都不敢拿她怎么样,我就服。”
没想到,有人很快支持起来陈秧。村里的妇女都是从媳妇熬过来的,婆婆就是头上的一座大山,结婚前都不怕婆婆的,对她们来说是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你们啊,真是不懂。陈秧这事出了名,要是刘强不娶她,以后还有人家敢娶吗?”
王友芳叹了一口气,心里巴不得多嘴的人将她今天话宣传出来,让陈秧更出名。
刚叹完气,背后就传来陈秧的声音:“王婶,你挺关心我的,谢谢了!以后有事当面问,背后这么瞎嚼舌根,不知道的还是以为你成天躲在我床底下呢?”
王友芳回过头,不服地说:“这么多人说,又不是我一个。你倒是巧了,就找上我,当我好欺负?”
农村妇女们喜欢聊八卦,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陈秧听了王友芳说了后面两句,就知道她这是有意而来,不杀鸡儆猴以后岂不是谁都敢背后编排自己。
陈秧注视着她,眼里慢慢上了寒意:“是,就是欺负你!”
王友芳在村里哪受过这种气,叉起腰:“难道你还想打我?”
“你应该知道后来在仓库还有一个人被我打了,不信,你可以来试试。”陈秧将铁锹重重的插进雪堆上,扬起头。
陈秧嘴里的那人是陈二爹,在生产队谁都不敢惹的人。王友芳心里虚的很,硬着头皮说:“我说的不是事实,难道还不让人说话了?”
“我再说一遍,饭可以乱吃,话不以乱说!”陈秧冷着脸丢了话,干自己的活去了。
如果王友芳不理智扑抓上来,陈秧也会毫不客气的将她制服,可惜的是,王友芳并没有这个胆,但是也达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
“你们发现没,陈秧那气派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呢,我怎么感觉有些怕她呢?”
“又没做亏心事怕啥?”
“你不知道,她那眼神寒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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