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妧看了眼玄嚣。
他回望,嗓音清润微冷:“依你。”
徐妧点点头,对方怀说道:“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方怀笑容不见过去的阴霾,多了几分洒脱,他认真道:“就是有个要求。”
“你说。”
“跟我打一场如何?”依譁
屋内气氛随着这一句话,顿时有些凝固,躺椅上的女子瞪圆了清澈眼眸,她还记得徐妧这人,当初就是徐妧一剑给她劈回墟眼里头去的。
可这会儿说不了话,她只能急得发出细碎的轻呜声。
徐妧对上方怀竟很干净的眼,其中,神色坦然。
”也好,对剑?“徐妧若有所思道。
方怀哈哈大笑:“就对剑!”
他只想再堂堂正正地和徐妧打一场,不及生死,只为释怀。
往后的日子只会是云泥之别,所幸,今日还能了断一个年少时有些尴尬的心愿。
…
…
徐妧和玄嚣离开这里时,她忽然对玄嚣说道:“我想到之后要去哪些地方了。”
“好。”
他不问去哪,她也不疑惑他为何不问。
“去看看,若还有任务,就都做了。”
“任务?”这倒是让玄嚣感到好奇。
徐妧难得露出笑容,抬手压下一缕被风拂起的墨发,道:“嗯,任务。”
她有些明悟为何师长们总是担忧她这般不停歇的走下去,她的确该多看看,多走走,阅人心与万物。
起始便是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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