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领带缓缓覆上双眼,贴着他高耸的鼻梁,经过耳侧,在脑后打了个结。
那一年她便是这样,任性地解下他的领带,蒙上他的眼睛,在他耳畔轻声唤着“大哥”。
那一年,他同样像现在这样,白衬衫,深蓝色西裤,但系的是同色系领带,她还笑他搭得死气沉沉,后来送了他一条酒红色条纹款,他便经常都系着。
“大哥。”手指从他颈间抚过,她一粒粒挑开他胸前的扣子,若有似无地蹭着肌肤,“想要吗?”
四年前她也问了相同的问题,那时的他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唯有胸膛在急剧起伏。她将手伸进去,在他胸前摩挲,指腹刮过突起的两粒,硬得很快,也让他喘得更厉害。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别再胡闹了。”嗓子哑得不像话,还带着颤音。
“真的不想要?”她的手慢慢探向他胯间,隔着西裤摸上去,鼓囊囊的一团,“大哥这么快就硬了,还说不想要?”
他扣紧她手腕:“我是你亲哥哥。”
“亲哥哥干嘛还操妹妹?”她嘴巴蹭着他的唇,手指继续握住那物揉弄,“那天晚上,你插进来了,这个东西插进亲妹妹的阴道,还射在里面,你的精液把我下面都灌满了。”
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我喝醉了。”
她笑出声:“大哥当我叁岁小孩呢,喝醉了根本硬不起来,你分明就是想操我,你已经觊觎我的身体很久了对不对?”
然后,她拉着他的手覆到自己胸前:“喜欢吗?”
掌下没有任何遮挡物,手臂也感觉不到衣服的存在,他的身子更僵,手腕想要撤出,却被她紧紧握住。
“我现在什么都没穿。”她凑到他耳畔,舔了舔耳垂,“想看吗?我帮你把领带摘了好不好?”
他急促地喘,胸膛不住起伏。
她低声笑,带着他用指腹盖住顶端:“你摸摸,它开始变硬了,跟你一样。”
他的指尖微微颤抖,却在她的带领下压住那一粒来回搓弄。
“哦……”她同样轻喘着,发出诱人的呻吟,他看不到她的模样,却能把一切听得更清楚。
“大哥。”她抓着他的手沿赤裸的肌肤游移,经过腰腹,探向腿间,“流了好多水,你摸摸,嗯……好痒,好想要你摸摸。”
指尖触到穴口,的确湿淋淋的,还一张一合地吸着他,仿佛在邀请他进去。他咬着牙,曲起手指,在那片软肉上轻轻刮了一下,她立刻兴奋得叫出声:“好舒服,大哥你摸摸上面嘛,摸摸阴蒂,好想被你揉。”
鬼使神差的,他把手指移上去,寻到那粒小核,按压着揉了揉。
她瘫靠在他怀里,赤裸的身体贴着他胸膛,语气充满了得意:“怎么这么听话?林知深,你不是一向都很自负,样样追求完美,想要做圣人吗?操了自己亲妹妹,你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和道德感呢?还在吗?你看你,在亲妹妹面前这么主动,是不是还想再操一次?这样摸着我,其实你很兴奋吧?你早就想这样了对不对?承认吧林知深,你早就对自己亲妹妹有邪念了。”
“承认吧林知深。”魅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林知深猛地回过神来,眼前什么都看不见,身边却全是她的气息,胯间那只手已然解开西裤钻了进去。
四年前她说过的话,每一字每一句他都记得很清楚,然而这一次她说的是:“承认吧林知深,你早就爱上我了。”
“林以祺。”他抓住她的手,声音和当年一样哑,“你未婚夫还在楼下。”
四年前他说的是:他们还在楼下。
“那不是更好?这样才刺激呀。”和四年前一样,她说这句话时,指尖覆到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随着他喘息的节奏来回轻抚,“真性感,好想咬一口。”
然后,她真的把唇贴上去,一下下地吮着,伸出舌尖轻舔。
四年前,他就是在那一瞬间失去理智,转了个身将她抵在门上,不顾一切地在她身上亲吻、抚摸。
如今,他同样扣住她的头狠狠吻上去,野兽似的啃着她的下巴和脖子。
和四年前不同,林以祺此刻衣衫完整,但在他的扯弄下,胸乳还是很快露了出来,被他用力吮着,衔住顶端那粒舔弄。
她仰着头,抱紧他的脑袋轻笑出声:“进门就反锁,你早就盼着这样了吧?等着我先勾引你,然后你就顺理成章地……操我。”
他含着她的乳肉重重咬了一口。
“我最爱的男人在下面,我未来老公也在下面,背着他们操我,刺不刺激?”
他的动作倏地顿住,箍在她腰间的手紧握成拳。
林以祺好笑地瞧着他:“吃醋的究竟是我,还是你?”
眼前的领带被他一把扯下,看着她得意的笑,他猛地将她推到墙边,拽住她两只手捆到头顶,掀起裙摆把手指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