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道看见易树的表情,干脆闭嘴,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显得他没度量:“不用了,你想做,晚上再做吧。”
还不等秦遇把鱼盘放在台面,就被简道抢了去。
但鱼盘上有水,鱼又滑,直接从盘上滑落跌在地上。
“这下好了,谁也不用吃了。”简道恶狠狠地白了曹帅一眼,都怪她,要不是她善做主张把鱼给宰了,怎么会有这些事。
易树恨铁不成钢地撇了眼简道,把鱼从地上捡起来在水下仔细冲洗:“行了,都该干嘛干嘛去,马上到饭点了,不饿是吧?”
“曹帅,你别干什么了,帮着打打下手就行。”易树是他们几个人中年纪最大的,也更成熟,可话不多,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冰冷感。
但曹帅才不介意这些,不干就不干,她还乐得清闲:“那你们辛苦了,我去外面转转。”
趁着她去外面的功夫,常驻嘉宾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完全不顾忌是否有镜头的存在。
肆无忌惮。
仿佛黑她就是理所应当,甚至还会被人夸赞价值观端正。
闰赋陆把鸡蛋打进碗里,用筷子快速抽打:“你说说,她一来,就搞得我们鸡犬不宁。”
胡邹:“就是,本来好好的,节目组请谁不行,非要请她,真晦气。”
简道刚才被打脸,有些挂不住面,想到周围那么多机位盯着,把心中的愤怒全都发泄在面前的蔬菜上,一下下揪得狠:“都少说几句吧,这是录节目呢。”
刚才他被自己打脸那段要是被放出去,得多丢人。
闰赋陆刚才来的路上,就觉得心里憋气,总算有人扇风,他刚要点火就被压下去:“易树,你怎么不说话?”
易树正往那两条鱼身上撒调料:“言多必失,做饭。”
闰赋陆勾勾嘴角,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倒是秦遇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听他们聊天。
好像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一样,但分明他们之前都不曾认识曹帅,更不用说有何交集,只是在网上看到大家抨击曹帅,就在心里形成了刻板印象。
果真人言可畏,以后说话行事定要小心,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被抓到把柄。
从屋里出来的曹帅,坐在外面的藤椅上望天。
天气真好,适合练武。
说干就干,她在农庄里找了个没有机位的地方,私以为也不会有工作人员来,就开始默默的练习拳法。
刚起势就想起吴珍眉说让她拍视频的事情,就给手机找了个好的角度,便开始练。
练到一半就听到脚步声,她也没停,只是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就看到站在那边朝这看的易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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