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故妄掩住眸中的戾色。
一直荡悠的秋千也瞬时停了下来,他松开束缚住卿伶的手。
卿伶几乎是一瞬间就从他怀里跳了出去。
故妄指尖微微一动,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卿伶在地上站定,这才回过头看向秋千上的人。
夜色下,他慢慢荡在秋千上,脸色似乎有些苍白,身子懒懒地倚靠这秋千的一侧绳,垂着眸似笑非笑地在看着她。
“你不是一直自诩最言而有信么?”故妄歪了下头,“怎么我疼了那么久,你却不见人影了?”
卿伶愣了一下:“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不是没有他的戏份吗?
“怎么了?”闻言,故妄垂眸笑了声,“过也过了,这会儿问有什么用?”
他像是不在意似的,温和地问:“你是不是想食言了?”
卿伶虽然不在故妄身边,但鬼气确实一直留在那里的,也知道这段时间故妄一直都待在无尘山,无尘山会有什么呢?
她试着问:“洗灵池?”
故妄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是了,此次故妄将蛇丹带回去,就是用来压制血脉的。
也就是说他还不会入魔。
卿伶心底松了口气,摇头:“不是。”
她轻声开了口:“故妄,我有话问你。”
见她浅瞳里满是认真,故妄意外地挑了下眉:“我问的你没回答几个,这会儿倒是想问我了?”
他啧了声,妥协似的:“行吧,问。”
卿伶开门见山:“有人说,你在魔城时吻了我。”
“哦?”故妄挑眉,“谁?”
“你先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安静一瞬,故妄往后撤了一些,把玩着手里的佛珠,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卿伶:“为什么?”
故妄无声看着她,没有回话。
卿伶也镇定地同他对视,好像势要拿到一个答案出来。
对于卿伶来说,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这还能为什么?”故妄目光悠悠飘远,懒懒道,“欲城么,有点念头不是很正常?”
顿了下,他又接着道:“啊,关于这件事,我该给你说声抱歉不是?”
卿伶愣了下。
她没想过这种可能,故妄说的欲望她不是不明白,难道说那会儿只是因为这种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