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货车从停车场开出来之后，他们按照原定计划去金融中心那边的巷子口摆摊卖早餐。

金融中心的人流量大，卖早餐的摊子和铺子自然也多，戚宁他们来得晚了些，完全占不到好位置，只能停在边边角角。

路过的人都赶着上班行色匆匆，虽然对摄像机有所好奇，但也没有闲到特意走过去围观。

与昨晚的门庭若市相比，今天的生意可是差了非常多。

戚宁担心营业额不达标，正想着有什么法子能招揽客人，便看见白栎给她来电话。

节目还在录制中，戚宁想也没想就挂断。

没过几秒，白栎又打来了，戚宁只好再次挂断。

如此重复几次，戚宁察觉到不对劲，有些担心白栎。这孩子虽然爱粘人，但性子很软，一般被她挂两次电话就知道她在工作，不会一直打来骚扰她工作。

戚宁想想还是放心不下，就给他发了短信说自己正在录节目不能听电话，问他有什么事。

正巧这时有客人来买早餐，戚宁便放下手机上前去招呼，“你好，请问想买些什么？”

“给我来两个肉包子。”说完，顾客拿出钱包，“我手机没电，现金支付可以吧？”

“可以的。”做生意嘛，肯定要带点零钱在身上，戚宁早有准备。

顾客付钱的时候看见戚宁的脸，一下就认出了她，“诶！你是不是昨天在节目里和李慕学玩游戏的那个女演员……叫戚宁是吧？”

没想到会通过这样的方式被人认出，戚宁有些尴尬，更尴尬的是她不知道该不该承认。

就算手机仅剩百分之三的电量，顾客还是打开了昨晚吃瓜的视频一番比对，原本死气沉沉的早晨瞬间变得丰富起来，“哇！真的是你！”

戚宁只能保持微笑，“……是我。”

“我能和你拍个照吗？”

摄像机就在那边拍着，顾客的微博在这边开着，要是拒绝的话，估计立刻有人爆料她耍大牌。

尽管心里十二万分不愿意，戚宁还是笑着和她来了一张自拍。

顾客离开的时候，戚宁余光一扫，看见她把刚才的合照发上了微博。

戚宁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过多久又有几个客人来了，说是客人可能有些不正确，因为他们来这儿明显不是为了买东西。

有些人来了就来了，好歹还带来了营业额；而有些人上来就冲着她的脸咔咔一顿拍，让人怀疑他们根本不知道礼貌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叮！白栎对你的好感度-10。】

忽如其来的系统提示让戚宁一愣。

她今天啥都没干，为什么白栎的好感度会一下子掉这么多？难道是因为昨晚的节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