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不再作答,假装自己已经晕过去了。
裴问余又抬起头,看着付轮轮。付轮轮急着撇清:“我、我不知道他住哪儿!要么……我给你们俩找个地方?”
“我不是这个意思。”裴问余非常亲疏有别地说,“我的行李能在你这儿放一晚吗?我明天来取。”
付轮轮:“可以!随便!”
接下来,裴问余不再多言,他半抱半搂,架着池砚离开了小酒馆。
当裴问余把池砚放进出租车里,前半段路程,两个人相安无事,非常消停。池砚好像真的睡着了,坐下后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个。裴问余怕他冷,把外套脱了盖在池砚身上,从这时开始,池砚娴熟的作妖技能发光发热。
作为两个成年很久的男人,谈不上有多纯情,池砚更是接着酒醉为所欲为,在车上时手就没闲着,裴问余本来还能忍,但忍着忍着,生生让池砚的咸猪手撩出了火。于是,秉持着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对策方针,他把池砚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门刚打开,池砚就急不可耐地扑在裴问余身上,又啃又咬,毫无章法。裴问余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的理智,问:“池砚,你还清醒着吗?”
池砚轻轻嗯了声,说:“快点。”
裴问余:“天气冷,到床上去。”
池砚:“床在哪儿?”
上床的路途挺崎岖,池砚感觉自己爬了一层楼梯,心下不耐烦,刚想问几句,忽然,他就被裴问余这么抱着,跌入了温柔乡。
温柔乡里全是裴问余的气味,让人心安,池砚脑子里绷着的弦在这一刻松开了,更深一步的酒劲也开始发作。于是,池砚就这么抱着裴问余,沉沉地睡了过去。
裴问余:“……”
流氓骑王八,管撩不管灭。
裴问余心气不顺地抱着池砚,埋在被窝里平复心情,但是,心情容易平复,欲火却不是这么容易消的。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什么都干不了!
刚上来的一路已经把该脱的衣服脱了干净,现在倒省事了,裴问余仔仔细细地给池砚盖好被子,又不解气地掐了一把池砚脸上的肉,“你给我等着!”
也不知道这句话威胁到了谁,反正裴问余说完,转头就钻进了浴室。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洗完了澡,出来后,钻进了已经被池砚捂热的被窝。
辗转两地的疲惫,在裴问余搂住池砚后烟消云散。裴问余脸上挂着笑,有这个人在身边,连做的梦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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