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却无时无刻因为这些小动作而悸动,他不再反抗,甚至有闭上眼睛享受的倾向。
少女不动声色地将他所有表情收入眼中,在他将要沉迷下去之际,纤手一扯, 用力地拉住他的头发,两人分开。
“你真-贱。”她无情道。
毫无疑问,这句话很是伤人,但说话之人好像丝毫没察觉到,俏脸还带着惑人神智的笑。
闻言,柳长澈突然清醒过来,面容闪过一丝难堪,阖上眼,不愿再看到她。
见他保持沉默,少女也不恼,反而靠得越近,香气萦绕,乱人心。
缓缓的声调带着几分莫名的威胁与逗弄,“服从吧。服从,我就放你出去,跟我一起打理邪派。”
说着说着,她稍稍挑开他的衣裳,俯首过去,对着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放开时,嘴上留了一抹鲜红。
柳长澈握紧拳头,像是没听到她说什么,少女笑了笑,眼底却是一片阴冷。
“你喜欢吗?我关了你两个月,就是想让你为我所用。这些日子,我每天都来看你,每一次我都换着不同的法子来折磨你。”
顿了下,她捂唇笑得更欢,帮他回答,“你喜欢的。”笃定的语气。
说完,少女又拿出一条蛊虫。
“我不想用蛊虫控制你,这样不好玩。我要让你当我的狗,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然后哭着求我玩弄你。”
换作别人,即使有这种心思也会藏着,暗暗地笼络人心,让其为己所用。
可她偏偏全盘托出,故意地消磨他的意志。
让他烂入泥土,卑微如尘,从心到身,由内而外的腐烂,自甘堕落,万劫不复。
柳长澈终究还是睁开眼,望着她。
少女见他看来,抬手搭在他肩膀上,因为高低缘故,薄衫长袖缓缓滑落,露出一小截皎白的手腕。
她话调引.诱道:“臣服我...我怜你...好不好。”
柳长澈额间青筋微跳,看向她的眼眸越发晦暗,喉结微微滚动,强迫着自己拒绝,却还是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少女点了点他的脸,眼神渐染迷离深处却始终保留着清醒和狠冷,明知故问道:“好什么啊?”
他看着她,薄唇微启,说她想听的话,“玩弄我、怜我。都好。”
竹林中一阵清风拂来,叶子相互接触,发出沙沙的声音,将苑中的柳长澈唤醒。
过去已成梦,不会再复来。
没人见过他那般卑微如狗的模样,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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