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记得到达顶峰的迷乱,就算时间过去很久,记忆再怎么消退,那种感觉也永远不会忘。
平日相安无事,最难熬是生理期前夕。
深更半夜从睡梦中醒来,静悄悄不说,躺在冰凉一张床板,口干,舌还燥。
手口并用、捆绑扮演、情趣玩具……
柯非昱把她的口味养得太刁钻,以至于现在这具身体的诉求姜珀自己都难以对付。陌生。情欲在四肢五骸里毫不客气地穿梭呐喊,仿似奔流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汇聚涌来,她拼命并紧了双腿对抗,却是徒劳。
残余的羞耻心和本能的冲劲儿展开拉锯,高道德感让她身陷囹圄,姜珀咬着唇,困顿得无能为力。
花样是和他玩出来的,阈值也是被他拉高的。
姜珀清楚自己必须凭借毫无底线的性幻想才能勉强渡过这段空虚,她缓缓探进内裤,把手指放在阴蒂上,暗暗地揉捏起来。
指腹在前头不得其法地转着圈。
她全身紧绷着,一会儿挺起腰,一会儿支起肩膀,指尖捏着脆弱的花蕊以获得尖锐的快感,喘声被压抑到极端,翻过身,她将自己堵进绵软的枕头里。一声不吭,手指再撞进最深处。
不够,还不够。
她渴望身上灼热的重量,渴望体内粗暴的撞击,渴望耳边嘶哑的闷哼。她渴望被汹涌填满,渴望被情热浇灌,渴望被唇舌包裹。
分开的双腿破灭所有矜持理智,支离破碎的爱欲化作缠绵蜜液,她用手指找寻,找寻快乐和灵魂的交接线。
尽力翻搅着秘境,可入侵感比起他来,根本不够看。
酸软席卷燃烧,肌肤沁出一层薄汗。腿间的内裤虽已烂透黏腻,但累积在小腹的快感却始终无法将她推向高潮。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跌落,跌落又绷直。绷——直。
……
……
姜珀呼出一口气,疲劳地蹙眉,双眼望着帘顶的黑漆失了焦。
她在慢慢学着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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