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液体从唇齿间往外渗,姜珀随着他的节奏绷紧了脚背。
脊柱发麻的劲儿尚未过去,脚趾刚松开就又抓紧,如此往复几次甚至有了痉挛的迹象,她将脚用力往下踩,然后颤栗着被他送上顶峰。
吸气,吐气。
倦,姜珀眯着眼仍在缓神,他倒恢复得快,又精神了,他还是要抱,要眼对眼地舔人、腻歪人。
像只小狗,没完没了。
她望见他额角挂的一点汗,还望见眉骨有个不深不浅的痂,长不出眉毛了,断了一截,很有年头的。
姜珀轻轻抚上去,问他哪来的,以前和人打架是不是。
他笑,说是啊,你才知道吗?
很无心的一句话。
姜珀发现她对于柯非昱的关心远不及他对自己的万分之一。
明明还像个小孩儿似的瞎过日子活不明白,却把关于她的一切记得很牢。
用嘴问,用眼看,姜珀的口味、喜好,甚至于经期他都了如指掌,逮着人在床上玩儿一整天,精力旺盛,美名其曰几天后吃不上粮,今天得先做够量。
叫了客房服务,叁餐在床上进行,就连口渴时的水都是他嘴里渡过来的。
要的实在太多,姜珀受不住他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拿手指堵他的嘴,告诫他年轻人要懂得克制,柯非昱嗤之以鼻,“年轻人要懂得放肆,”说着换了个体位,掰正她的脸强制性要个对视。
灵活的舌头钻完她的穴接着就要缠着和她接起黏腻的吻,上面下面两个小口都和他融为一体。
她耳根被烧得热。
那个带着活气儿的柯非昱回来了。
而也就是在此时,她才终于想起昨晚带着一身阴郁敲响她房门的柯非昱,原来是像极了她的前男友。
更准确来说,是分了手后的前男友。
......
柯非昱陪姜珀在H市呆了几天,直至她繁忙的工作结束。
回S市的那晚,他把她送回住所,行李扑通往地上一放,热情奔到怀里的野格让姜珀有些应付过不来,身后反常地没动静,她分神抬头,柯非昱站她身后,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你还要出门?”
“马上要进组了。”
柯非昱朝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刘思戈的备注。
姜珀回他,哦。
他沉默地蹲下来,伸手呼噜一把野格的脑袋,狗崽子朝他叫唤,但他眼睛看向的却是她。
“我想你一起去。”
姜珀皱眉,“你知道我不......”
他接过她的话头。“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种场合,但你答应过我。”
疑惑。
“我答应过什么?”
“给我安全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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