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安坐在床上,没拉窗帘,窗外是一片夜市的霓虹,她开着电视,声音很大。
快叁点了,她听着水滴的声音,已经等了大半个小时,为什么一个男人洗澡要那么久啊?
她有了一点点不满。然后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
他穿着酒店的浴袍,却还是有些短了,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因为长期运动肌肉结实的小腿漏在外面,还滴着水。
他在用浴巾擦头,被凌乱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他看到马天安正在看他,带着歉意地笑了笑,露出了个酒窝:“抱歉,太脏了,想多洗洗。”
她已经没听他说啥,只在想,他果然只有一边有酒窝。
擦完头他站在床的另一边,似乎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坐上去,最后还是坐在了床上。
两个人就这么排排坐在床上,似乎在看电视,又似乎在看夜景。
张阳夏再开口声音已经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嘶哑:“窗帘不能关吗?”下一秒,马天安凑近吻住了他的耳垂。
舌尖的温度,湿度都落在他耳垂上,她的舌就像一只带着生命力的小动物一样拱着他,他本已经充血的下体不自觉又抖了一下,更硬更涨了一些。然后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
舒服,比起自己粗糙的手机械的撸动,她的小手握住后只是轻轻的旋转,滑动,动作很轻,却羽毛一般地撩拨着,不仅是他充血的下端,还有他身体更多的神经,忽而紧绷,忽而放松。然后,耳边湿润的触感慢慢顺着脖子,胸部,移到了他的肚脐下方。
他的肚脐被舔舐着,那里的神经离下端更近了,舒服得越来越热,热到感觉被舔舐的地方有点发痒,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马天安的小手一把抓紧,感受到突然紧紧包裹着的热度,整个身体的痒得不到缓解,他不自觉抬腰在她手中抽动了两下,扬起的那个部位的每个角落都被她纤细的手裹紧,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忍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抽动间,他的喉间溢出一丝喘息。“呃...”
而此刻马天安的嘴就在他肚脐下方,他喷出的液体,有一部分在他腿间,而另一部分则粘在了她的长发上。她抬头看他,眼神带着迷离的媚色,黑发上白浊的液体,对比鲜明,他从未见过女人只是头发上沾着精液,这淫靡的画面,她就像一个被随意玩弄着任何部位的娃娃,又或者,像一个可以让男人随时泄欲的精盆。精盆,这种从未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奇妙比喻让他立刻又硬了。
他迫切地想做点什么,比如用这个再次挺立起来的肮脏部位对着她娇嫩的小脸射出来,对着她细长的娇媚的眼射出来,对着她吹出香软的气息地鼻子射出来,对着她像蛇一样摇曳着致命信子的唇射出来,对她细长的似乎容易折断地脖颈上射出来,对着她...没有了,这就是她全部露出的部位,在他的脑子里,他已经把这些部位都射了一次。
不够!远远不够!他还想脱掉她的衣服,想猥亵她身上更多的地方。
想看她的奶子是不是跟他幻想中一样饱满,翘臀是不是一样圆润,两腿间的那个蜜穴,是不是一样粉嫩。想看那蜜穴也沾满白浊的液体,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想去扯她的浴袍。
她却按住了他的手,也按下了他心头涌动着地肮脏的欲望。
“抱歉一时冲动把你叫了过来,我们先休息吧。”
他看着她,她的面上还有些残留的媚色,眼神却冷静自制,她一边用纸巾擦拭头发, 一边整理着衣衫。而自己,被她全脱光了裸着躺在这,就算眼神怎么去隐藏,欲望都无法掩盖地赤裸裸地挺立着。
他一下子清醒了。怎么能忘了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