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掉自己的面罩,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三年前,同学过生日,在酒吧聚会。我们都是学生,听到酒吧老板娘说,只要合照,就可以免单,他们都很激动,我虽然不愿意,但想着,拍照而已,没关系的,就勉强合照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没关系”的想法,给她带来了三年的梦魇。
她眼角缓缓落下泪水,继续说了下去,“从那之后,我就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你们也去过我家,那个地方一到晚上就黑漆漆的,我不敢回去。但我不回去,岳锴第二天就会找到学校,当着所有人的面骂我不懂事。他之前跟辅导员就编了个谎,说我妈病重,如果我不回家,他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我告诉他们我被跟踪,我很害怕,但他们却觉得是我在说谎。”
于景看到了她满眼的绝望,他似乎找到她一直记恨岳锴的原因了。
岳向欣曾经试图求助,但岳锴没有任何理会,反而因为自己的占有欲指责女儿,将女儿推进深渊。
岳锴现在做再多,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岳向欣气得浑身颤抖,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发疼,额头直冒冷汗,“潘东把我带走后,交给了姜勇,他把我装进货箱,卖到了酒吧地下室,在那里,我看见了那天和我一样被逼着拍照的祝琪。”
“在地下室里,曾冬兰一直在训练我们,如果我们不听话,她就打我们、饿着我们,直到我们愿意接待客人。我们站在台上,就像商品一样,被形形色色的人参观、定价,在送到他们床上羞辱。如果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我倒宁愿待在地下室里。”岳向欣说着,有些哽咽,往事堵在心口,令她有些说不出话。
但她必须要说,“一些客人有其他需求,就会向曾冬兰预订我们,然后我们就会被送去另一个地方,那里暗无天日,就像是地狱。有人负责给客人生孩子,还有的,是做个代|孕容器……等孩子生出来,客人要是不喜欢,姜勇就会把孩子带走。”
她是出来以后才知道,那些孩子全都被泡进了福尔马林,卖给了其他人。
而她的孩子,或许也在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于景:亲爱的陆法医,有时间一起共进晚餐吗?
陆砚:忙碌的于队长,今晚有空啊?
于景:吃完饭我再回队里,再忙,我都得留时间陪你。
陆砚(笑):那就警局对面的小炒店吧,吃完饭回来陪你加班。
正文和小剧场来啦,感谢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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