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剧场只负责租借场地,安保方面也不是他们来管,谁家孩子丢了,他们真没有这个责任。
“她是个孩子啊!”刘婷突然惊声尖叫,癫狂似的抓住孟栾,“你们为什么不能多等等!她不愿意,你们就不送了吗!都是你们害的!”
尖锐的声音令人耳膜发疼,就像是一根针从耳朵往脑子里钻,听着令人实在不舒服。
作为剧院的负责人,孟栾并不觉得有问题,一把甩开刘婷的手,呵斥:“她是你的女儿,又不是我的,我们负责什么?儿童联欢会,一个个当老师的,以为是自己放假了,围在最后排,唠嗑的唠嗑,玩手机的玩手机,你不问他们的责任,你问我们!”
不就是比谁的声音大吗?他也可以吼啊!
刘婷气得直哆嗦,不顾旁边女警官的阻拦,猛扑向孟栾,满是红血丝的双眼满是她的怨恨,“你知道什么!我出了车祸,在医院躺到下午,一醒来就赶过来,结果你们告诉我女儿丢了,什么都是我的错。真的是我错了吗!”
孟栾这才明白,原来刘婷手臂的伤不是用来装可怜,而是真的有原因。他沉默了很久,才说了一句:“那现在怎么办?”
“于队!”江渡从二楼探出头,“监控昨天晚上被人手动关闭了。”
于景闻言,看着孟栾挑了挑眉,想要一个解释。
孟栾赶紧解释,“不是我们的人,案子发生以后,我给剧院的人都放假了,单位的群里没有人昨晚说回来过。”
江渡从二楼下来,将钥匙递给于景,“上去的时候,钥匙就插在门上,是你们开的吗?”
于景摇头,他们的人主要都集中在一楼,原本也是打算让江渡叫一个人过来取监控的,就没人上二楼去。
“队长,有发现!”一名警员从舞台旁边的大箱子里拿出一只男士手表,箱子里还有一些提线木偶的零部件。
他刚才给陆法医确认过了,潘东手腕皮肤有一圈较白,有常年佩戴腕表的习惯,形状和宽度大约都能和这个表对上,不过具体是不是,还需要进一步化验。
于景接过手表,陆砚确认过的他还算放心。
他看向舞台一侧,对发现手表的箱子明显更感兴趣,这个箱子足够大,完全能够一个成年人。
“不对啊,这个箱子不是在后台吗?”负责人不解,“这个箱子是我们平常用来装射灯和舞台道具的,不会放在这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