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温浅道,
“帮不上忙就别在这儿碍事!”
“……”
沈苏御委屈巴巴,站在那儿愣了好半天,温浅转身就要走,他急了,一把抓住温浅的胳膊。
“?”温浅回头。
沈苏御脸色稍微变了变,
嘴唇动道,
“晚上你也喝酒?”
“啊。”温浅点点头,“我爸也同意了,医生也准许了,沈老师不是每次医院的报告都比我还要早一步弄到手?”
“……”
“要不我帮你喝?酒还是能不喝就不要喝……”
温浅瞪圆了双眼,像是听到了什么神奇的言论。
“不是,”她很不理解地看了眼沈苏御,
“今晚你还要来?”
“……”
沈教授:“?”
温浅:“这种场合,都是年轻人的。”她转头往小学弟们那边看了看,学弟一个个的,都杵在原地,酒箱子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了,
就因为沈苏御的到来,沈教授是老师、大教授、大领导,
他们怕!
温浅淡淡道,
“沈老师还是别来了吧,”
“你看学生们见了你,都跟你没话谈。”
“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就别让小孩们遭学校里教导主任折磨的那种罪了。”
“……”
“……”
“……”
八月的海风,吹拂着淡粉色的晚霞,
码头下,海水一浪接一浪地拍打在错落有致的钢筋防倒灌石块中。
沈苏御的表情裂开了很大一块,
他望着温浅,
他那无情的爱人。
半晌,
最终,
声音里含满落寞地、僵硬地,
轻轻点了一下头,
“……好。”
苦涩的味道,浓重地弥漫着,
温浅烦躁地用手扇了扇旁边嗡嗡的小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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