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粗喘着气分开,胸部紧挨着鼓动。沉桐身子软软的,脑袋枕在她爸爸肩上,微张着红润润的小嘴,可爱诱人。沉适没忍住,低头再次啄了几口,贴在她耳边,催促,“沉桐,让开。”
微哑的音丝里染上情欲,身体早起了变化,坚硬地抵在沉桐腿边,那么鼓囊突兀。
沉桐脸颊顿红,直逼耳尖,一咬唇,要把手促狭地落在那里,沉适捉住,拎着硬声道,“去给我拿瓶水。”
独自平复下欲望冲动,沉适撤身,“我还要下去跟他们吃饭,然后讨论明天的报告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房子的视频都发给你了,你挑挑看。”
“那你……”沉桐转开眼,不看他,绞着手指咕哝,“……晚上来这里么?……我一个人睡害怕。”
沉适抿唇,斟酌片晌,“你先睡,我忙完就上来。”
沉桐窝在软软的床里,把几个房子比较几遍,有一个楼层并不高,但装修干净,采光也很好,阳台外伸出一小片大栾树枝,繁茂的树叶托着点点阳光,在风里飘摇晃动。
“我喜欢这个。”
“那我就买这个。”沉适回复得很快。
快到十一点钟,沉桐没有午睡,有点撑不住,“爸爸,你还要多久?”
站在门外的沉适,拇指抚过屏幕,犹豫过后,打下一行字:
几个子课题的PPT没有整合好,还要再改改,你先睡。
五月的晚风清新微凉,沁着草木的浅香,吹得人很舒服,沉桐蜷在被子里憨憨睡去。
沉适在门外守着,虽然穿得衣品不俗,一看就是个儒雅文气读书人,服务生还是按例上前询问,因为换岗,被问了两次。
他拿出身份证和参会证,轻声解释,“房间里是我女儿,她一个人住酒店,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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