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星期没来,郁锋就把屋子里重新打扫了一遍。
要是宁跃的话,不管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情都是先休息够,等他想打扫的时候再打扫。
一晚上的时间,郁锋似乎已经休息过来了,眼下的青黑痕迹一点也不见了。
宁跃打着哈欠,头上的头发随风摇曳,屹立不倒。
他习惯先洗漱再穿衣服,也就是说,现在他的已经是收拾好准备要出门的状态了,想睡回笼觉也不容易。
他在阳台上种了两盆多肉,如今已经奄奄一息,全靠一口仙气吊着,宁跃看了看,发现多肉已经浇完水了。
这个地方,除了他就是郁锋,他没干的事情,肯定就是某人帮他做的。
其实打他把多肉挪到这里开始,就没怎么管过,最后都成了郁锋的活,宁跃指了指,“你把我的花给浇死了。”
这要是换成别人,肯定回他说能给浇就不错了。
宁跃承认他是故意的,结果郁锋道:“嗯,改天赔你。”
宁跃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
他扭过头去,掐了下多肉的叶子。
就在这时,他的头顶传来了沉重的压感,宁跃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郁锋在摸他,他瞬间回头,“你干嘛?”
没等郁锋回答,他就又感觉到了另一种冰冰凉凉的触感。
操!是水!
宁跃简直了,伸出手去,郁锋没等他打过来,就迅速把手给缩了回去,两人在阳台上大眼瞪小眼。
郁锋道:“你头发竖起来了。”
宁跃:“……它是竖了一天两天吗?之前你怎么不弄?”
“而且你不是嫌我邋遢吗?”宁跃道,“你用湿手碰我!”
郁锋道:“确实,我忍很久了。湿手又不是脏手,怎么了?”
宁跃气成了河豚。
“又生气了?”郁锋不经意似的,“之前走的时候你在生气,现在又生气了,请你吃个饭赔罪吧。”
宁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和郁锋就已经出了基地门。
他们和谐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没几句话的功夫,接着又吵了起来,宁跃也是懵了,不知道怎么就跟着他出来了。
反正已经上了贼船,宁跃也不急着下去了。
郁锋除了偶尔凑他近一点之外,并没有再过多的和他进行接触,宁跃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如今默认他洁癖已经好了,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郁锋问他想吃什么。
宁跃立刻回答烤肉。
他出都出来了,再说不想吃也太假了,郁锋果然带着他进了一家烤肉店。
似乎只要是带着他出来,除了吃就没别的事情了,不过其他的活动宁跃都不怎么感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