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仙已跪拜在了地上,嘤嘤呜呜与他哭诉, “是女儿无用,没帮上义父。”
他忙凑去将人扶着起来, 这么好看的乖女儿跪着叫人心疼,“这可赖不着我们仙儿。那位主子本就是难伺候的。”
他自心想着,这回不行,那便下回。左右皇帝是真留意了的,美人当前, 男人么总有要心软的时候。
从西风渡口出来,凌烨方问起华清。
“她在那儿?”
“该要从绣坊往回了,华清与主子引路。”
自她上回在围场出事,他便让华清在她身边跟着。想来那疯马带她四处乱闯,还好只是轻微擦伤,若她真再出了什么事儿,他怕自己会疯。
方还在楼上,华清却与他来报,说是她在外喝了两杯米酒,似是有些不适。他方忙从楼上下来。
那日听陆清煦说起她的身子,她还日日喝着药茶正在调理着,酒这东西,她怎么能随便碰?
然而华清带他行来绣坊门前的时候,却见她正被那文家公子护着上了马车。她面色有些发白,那文家公子也正温柔问候。而他却独独立在了一旁,不敢过去。
马车缓缓驶开,华清已上前来问了问,“陛下,可要跟过去?”
他方少许回神过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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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檀今日晌午去了趟绣坊,早前送去的图样儿有了绣品,文老板带她过来看看。
午时用膳,便在旁边新开的酒楼中,尝了尝天竺菜。只用了三晚当地的米酒,脾胃便有些不适了。
被送回来太守府的时候,已是午后三刻。
文景渊要扶她落马车,她却刻意持着三分礼数。文老板的生意和名气遍布西凉城,往文家说媒的,也大有人在。
她和文老板若只是生意来往倒还好,若牵扯到男女之情,定得招惹来不少嫉恨。她少不更事,想与万人之上的人好好作夫妻,便早做过一回这样的靶子了,如今便也没了这样的心情。
文老板却没理会她那几分隔阂。“眼下可还好?我送你进去。”
“文老板今日也受累了。”她扶紧了丘禾的手,“我自己进去便好。”
文老板面上闪过一丝囧意,想来这样的人被拒之门外许是少之又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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