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末双目赤红,眼眶潮湿,半响盈出一滴,像流星一样划过脸庞,失散的焦点逐渐汇聚在少女的笑脸和赤裸的脚上,顿时热液盈满,又模糊了视线。
他颤巍巍地张嘴,伸出了一截软软的红舌,先是缓慢舔舐,然后越来越快,贪婪地又吻又嘬。
初见他时,一身锦绣流光,只当是个身高体长的谦谦君子,没想到华服之下是一身铜筋铁骨腱子肉,就算受伤流血,也愈合得飞快,她就不由得……心生嫉恨,现在看着唇舌纠缠她趾间的男人,心情愉悦多了。
“呵呵呵,好痒。”浮元扭了扭脚趾,在他胸上来回蹭干,坐回矮榻边,脚一伸,“找人把他弄干净,明天起,由他侍履。”
无絮默默施了一礼,上前为她重新拭净,穿上鞋袜,才叫来几个侍卫。
……
紫微殿多了一个侍履的侍官。
玄霜和青于回宫后,每天都要在花园待上几个时辰。他们的新差事,就是为王的新宠解开琵琶骨锁,给他一根芦苇当剑,候在一旁,以防他对王不利,练完后,再将骨锁重新锁上。
他舞一遍,王就跟着学,他手把手地指正,浮元剑术之精妙,令两位武官叹为观止。
渠末十分顺从,纵使每天一次穿骨之痛,也从未反抗,武官们渐渐放下了戒备,甚至乐于和他论剑。
只有无絮,将他项圈上的长链一头钉在土里,从不放松。
这样,过了十个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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