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彭小姐是喜是惊,无从得知。
事已办完,楚王起身就走。
房峻送到府外,眼巴巴地等着王爷另有吩咐,只等来一声冷哼,一句警告:“规矩些,少给皇后脸上摸黑。”
房峻:……
您老人家倒是给个示下啊,我到底哪不规矩了?
事办完了,赶紧回府。
楚王在马车上就解起外衫,范咏稼帮着他换了新衫,哄道:“横竖咱们没和他人靠太近,未沾污秽。”
他自己换毕,又盯上了她。
他不好动手,她也不好动手——再怎么袒露了心迹,也不好袒露身迹。
挨到回府,她推他先回正院,她去偏院换了衣衫,才来和他说事。
她上去时,正巧耳鼠在回禀差事。
耳鼠常在外跑,刚回的王府,并不知现情,立刻住了嘴。
楚王抬手起身,“无妨。”
他说完这句,从案后走出来,迎了范咏稼一块坐下,“家家,你也听听。”
耳鼠愣了一瞬,又很快回神,继续报告。
“禀王爷,那非相大师已探得行踪,月字一队人马,蹲守蜀中,不日将带人回返。”
楚王垂眸静默。
“那婼夫人是在临枰县仙彰寺中的邪,寺里三人已带回,押在风牢。朱厌请示王爷,是否刑讯?”
“准,生死不论。”
耳鼠停了片刻,显得有些为难。
楚王有些不悦,怒道:“有事说事,扭扭捏捏像个什么样子!”
王爷最爱“一怒拔剑”,险些闯祸的耳鼠醒了神,赶紧拱手弓腰道:“王爷,查封仙彰寺,除赃银若干,另有一封书信,这收信的,正是……范小姐。”
“我!”
范咏稼立时站起来,惊道:“写信的是何人?”
楚王拉了她的手,跟着站起来道:“信在何处?速速呈上。”
耳鼠从袖袋中取出,双手奉上。
楚王接了信,并不展开,而是递给范咏稼,主动松开握住的手,安静等着她拆信。
耳鼠心里着急,却不敢贸然提醒。
范咏稼拆了信,一见横着排的文字就欢喜道:“这是萌萌她们那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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