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王后想要挣扎起身，却感觉身子被一股神秘力量牢牢禁锢住，绝望之色划过眼眸，自嘲道：“这算是报应吗？”

“这算是遗言吗？”秦扬反问。

董王后苍白美丽的脸颊多了一丝惨笑，目光满是不甘：“可惜命运选择了你，我本应该成功的。秦扬，能死在你手里，或许也算是我的荣幸。”

“你这么抬举我，我有点舍不得杀你了。”

秦扬手指摩挲着女人娇嫩的脸蛋，语气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那就不要杀我。”董王后看着他，淡淡道，“就如你之前所说，你多一个女人不多，少一个也不少，索性就加我一个吧。大不了，你把我的记忆给洗了。我的身材，我的相貌，胜过你身边的大多数女人。”

“这点我同意。”

秦扬点了点头，目光巡视着女人玲珑有致的娇躯，却又叹了口气，“可是我想给鸡儿多放点假，你说这怎么办。”

董王后一怔，眼前一道白芒缓缓放大。

噗——

她的喉咙被诛仙剑刺穿！

董王后身子抽搐了几下，眼中光彩缓缓黯淡下来，一滴晶莹的泪珠儿顺着眼角缓缓滴落。

恍惚间，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玄帝的身影。

“如果当初你的心里能留给我一点位置，或许我也不会成为现在这样，爱一个人，真的很难吗？”

董王后唇角浮现一丝苦涩，生机渐渐消失。

董王后死去，秦扬拔出了诛仙剑，又走到林茹面前，此刻林茹胸口处依旧插着那把刀刃，鲜血不止。

“你还有救，想让我救你吗？”秦扬问道。

林茹挤出一丝笑容，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元迦叶，轻声说道：“你问她，她愿不愿救我。”

秦扬扭头望去，却看到元迦叶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神智。

她的脸上布着泪水，怔怔的望着林王后，目光复杂。

听到林茹的话语，她缓缓走了过来，从秦扬手中接过了诛仙剑，抵在了林茹的脖颈处，黯然轻语：“母后，这些年的养育之恩，迦叶已经还清了。”

看到元迦叶的选择，林茹反而笑了起来，似乎是有所解脱，目光温和：“其实……我曾经真的把你当做亲生女儿。”

“我知道。”

元迦叶泪流不止，“但是，我依然要为我的生母报仇。”

“这是你应该做的，我欠你母亲的太多，若有下辈子，我愿意为她当牛做马，偿还我所欠下的债务。”

林茹喃喃道，“迦叶，你若见到你父皇，替我问一句话，那片桃花林，他还有没有去过。”

“好，我答应你。”元迦叶点了点头。

“谢谢你。”林茹慢慢闭上了眼眸，叹息道，“人生如果能重来，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