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宁秀心的解释，秦扬苦笑连连：“说的也对，我愿意为了她而不要性命的报仇，也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可我真的不理解，为什么到了现在，她还对那个人饱含情意。难道是恨之切，爱之深？”

“你觉得呢？”

宁秀心叹了口气：“要不然怎么会说，世间文字千千万，唯有‘情’字最伤人，有些时候你爱了，就走不出去了。”

“换个思维，假如雨彤变成了修罗女妖，变成了杀人的女魔头。不小心杀了我，杀了思雪，杀了冰瑶，那你还会喜欢她吗？不恨吗？”

“我——”

这种假设秦扬不敢想。

但如果真的发生，他当然会恨，但心里的爱却不会丢掉半分。

“算了，这件事先不说了。老妈，你觉得我跟白帝轩的生死决战，谁会赢？”秦扬问道，这是他第一次罕见的带着不自信。

虽然他明面上对那些担心的女人说没事，但其实内心里却已经开始打鼓。

“也许你们都会输。”

宁秀心却给了秦扬一个很意外的答案。

秦扬挑眉：“为什么，决战还有两边都输的？”

宁秀心轻声说道：“虽然我对你生母他们的恩怨也不甚了解，但至少可以确定，她和白帝轩以前是真心相爱过的。”

“哪又怎样，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秦扬打断他的话，冷冷说道。

宁秀心莞尔一笑，伸手抚了抚秦扬紧皱的眉头，柔声说道：“扬扬，对你们来说，这真的是一场谁都输的决斗。因为他是你的父亲，而你是他的儿子。”

秦扬沉默。

心烦意乱中，无奈挥了挥手：“算了，算了，反正到时候我会拼出全力，与他一决生死。我母亲的仇必须报，我在她坟前发过誓的。”

说完此话，秦扬攥住了拳头，目光闪着坚定与冷意。

看到这情况，宁秀心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苦笑着摇头。

——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度过，天光炼狱的的法阵依旧在疯狂的转动，带着一股股强大吸力，而秦扬等人体内的功力，也在吸取中逐渐减少。

期间宁秀心和兰冰瑶功力尚浅，被秦扬用灵气维持着，不至于功力被吸干。

“真是一群脑子逗秀的傻缺，还真把自己当英雄。”

看到都这么久了，秦扬等人依旧没有前来求饶的动静，甚至没有流露出半分害怕的表情，使得托尼脸色难看起来，冷哼一声，继续看戏。

而秦扬则是盯着手腕上的手表，默默的计算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