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尹凡星不在家,估计是在学校宿舍睡了。林时新彻彻底底洗了个澡之后出来,神清气爽,他看了下时间,已经快早上6点多了,如果没猜错的话,齐斐然一会儿就要来了,他现在逆反心理很严重,一点都不想看见他,看到他也绝对会吵架。
他把戒指摘了下来放到盒子里,换了一套运动装,背了个双肩包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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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总,这是怎么回事?总得给个交代吧?”马德圆没好气地说。他的眼睛用清水洗了好久,现在才模糊能视物,自己正蓬勃时被林时新这么粗暴地闯进来打断,他都担心自己被吓萎了,以后有后遗症。
马德圆的司机老阮揉揉自己头上的包,说道:“是啊,我还没说什么就给了我一下子。”
其他几人也应和道,都觉得莫名其妙。
齐斐然斟酌了一会儿,说道:“不好意思,他这个人吧,睡觉被打断的话,会特别生气,你们应该是把他吵醒了。他很不讲理的,也是我给惯的。”
众人:“……”
齐斐然在天刚亮时开车往林时新家里走,他不知道他走后,其他人都说,齐总的对象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的GPS显示人在家里,齐斐然敲了半天门,没人答应,他以为林时新还在生气,故意不开门。他用之前顺的林时新的钥匙开了门,两居室里没有人。
齐斐然看着手机里林时新的定位,还是在家里没动。他面如寒冰,打开林时新床头桌子下面的抽屉,看到了装戒指的蓝宝石丝绒盒子。
一股怒火直接烧到天灵盖上,齐斐然捏住戒指坐在床边儿不住地喘着粗气。林时新真的是一个开关一般的存在,能瞬间把他点着。
齐斐然把电话打了过去,不接,发信息过去:在哪儿?
林时新回复:出差几天,别找我。
齐斐然的手痒起来了,他立刻狂乱地按着手机:你马上给我回来,不然我……
不然我怎么样?
林时新说“滚”的时候那张冷漠而充满敌意的脸,齐斐然之前是见过的,因为他用同样的表情说过“分手”。
齐斐然把输入框里的字一个个删掉,他根本不敢惹怒林时新。
因为马德圆玩了个少爷,他就被牵连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越想越气,觉得自己确实惯得他无法无天了。这个局齐斐然跟于静东特意打了声招呼,多邀请了一些社会名流和达官显贵,为的是以后林时新转岗后能多一些资源和人脉而不被台里非议,不被陈副台长随意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