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著名的散文家曾经说过,浪漫的本质就是浪费,譬如莱斯利每天送给康妮新鲜的玫瑰花,又譬如她和裴彻翻来覆去重复着的“晚安”。
谢宜珩回了房间,全身都泛着潮意。她洗完澡,把头发吹干之后,打开了床边的落地灯,认真地研究着外套上的水洗标。
看到那个空心的圆圈之后,她一拍桌子,怒了。
这衣服明明只能干洗。
裴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脸不红心不跳地骗她这衣服能淋雨,让她现在陷入了莫名其妙的愧疚。
她看了看衣服上的标签,想赔他一件外套的心思立刻烟消云散——上个礼拜谢宜珩刚刚支付了损坏噪声探测仪的赔款,现在生活比姜翡还要拮据。
谢宜珩愤愤不平地把西装外套挂起来,关灯准备睡觉。思来想去许久,她最后还是摁铃叫了客房服务。
前台的声音温柔又动听,告诉她可以先把洗衣单填好,明天早上会有客房服务员来取衣服。
谢宜珩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拿出手机,给裴彻发了条短信:“我把外套送去干洗了,过几天再给你。”
不知道裴彻是直接无视了她那个嘲讽意味极强的“干洗”,还是压根没考虑到。他风度翩翩地回了个“谢谢”,气得她在床上打了个滚。
作者有话要说: 老一辈吃瓜看戏组
莱斯利:他们在谈恋爱
康妮:他们在谈恋爱
亨利:全世界都在谈恋爱,而我大病初愈,居然还要和爱德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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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傲慢与偏爱(1)
距离上一次和亨利进行严格意义上的学术交流已经过去了一年半,谢宜珩重回大学时光,敲键盘的时候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亨利早上八点就守在实验室门口了,他一身黑色西装,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毫不客气地质问莱斯利:“你怎么回事?”
莱斯利有愧于心,在气势上先矮了一头,不自然地捻着自己的白胡子,辩解道:“我又不耽误工作,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