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时候表面上认真听讲,但隔三差五就伸手偷偷摸摸底解馋。
江承礼虽然很无聊,但能在最贴近Omega小腹的位置呆着,偶尔嗅一嗅施予手腕上的淡香,他还是乐意过这种日子。
午休时刻,连景拽着准备出去的施予,一脸神秘地探过来:“施予,我问你个事。”
江承礼不耐地用尾巴缠紧了施予的位置,很不高兴有人妨碍到他们两个独处的时间。
施予被衣兜里的小冰龙搅得心不在焉:“嗯?”
“江会长请假两天了,你知道吗?”
施予正过脸,表情没什么变动:“Alpha易感期不是至少七天吗?”
“这不是问题,问题是高一那个新选出来的学生会长自发去探病!”连景着急道:“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别人占了先机?”
江承礼用尾巴撩着施予尾指的纹路,以一种酥麻但却并不讨人厌的触感撩拨着施予。
只可惜施予现在只把他当龙,并不能挽好地理解这个动作下隐藏的暧昧。
那股莫名的感觉又在施予心头涌现,他问连景:“我以前去探过病吗?”
“探病?”连景讶然:“你跟他一起被送进去医院的啊,我们南中的高岭之花,每一位Omega学子的白月光,上个学期为你信息素暴走,还进了隔离所!你忘了吗?”
江承礼感觉到自己缠着的尾指僵了一瞬。
他母亲抹去记忆的手段十分高明,把感情剔除之后,能影响到情绪的种种回忆都被模糊掉了,施予现在的记忆回忆起来是没有问题的,但如果说要细想,很多地方都会有漏洞。
记忆力会有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的模糊片段,比如现在。
听完连景的话之后,施予一个人在楼梯口坐了很久。
就连江承礼缠他的尾指都勾不起他的注意力。
施予感受到小冰龙被忽视的不悦情绪,轻轻把他捧到面前,将这个或许“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奇珍异兽当成了倾诉对象。
“你说,江承礼是怎么看我的?”
小·江承礼·冰·本人·龙坐在他的掌心看着施予,恨不得凝颗心形的爱心告诉他自己是怎么看他的。
施予被那些如梦似幻的细碎记忆弄得头疼,疲倦地垂下眼眸:“好像四周的人都在暗示我什么,但我又不太清楚。”
如果说篡改记忆……不,不可能。现在还没先进到有这种技术。
但施予却隐约觉得,自己这样的情况跟江承礼又很大关系,而且,似乎身边的人都在暗示一件事情。
南中的高岭之花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