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傅家唯一的孙子,清醒得到了所有人的宠爱,也包括他的奶奶阮婉丽。
阮清釉同她关系,只她是清醒名义上的奶奶而已,她已经没办法做到去原谅阮婉丽什么。
人都是有保护天性的,她也不例外。
小清醒的满月酒,傅毅疼他,让人办得特别隆重。
傅景辞在帮忙招呼客人,阮清釉正哄着清醒睡觉。
傅时鹿顺着傅景辞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他视线从始至终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阮清釉。
“哥哥,你喜欢姐姐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和清醒多一点。”
傅时鹿还是没有改变对阮清釉的称呼,即使阮婉丽说了她很多次,她仍旧执拗地喊着她“姐姐”。
说多了,慢慢也就习惯,阮婉丽也就随她去了。
这种幼稚的问题,他一向不喜欢去回答,此刻却认真想了下,半蹲在傅时鹿面前,十分有耐心。
“你和清醒已经得到了很多人的喜欢,而姐姐却没有一个人喜欢她,都哭了,哥哥不想看见她哭,所以哥哥把喜欢都给了她。”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以后我也要只喜欢姐姐,不能让她哭。”
傅景辞摸摸她的头,笑了笑没说话。
清醒睡着了,阮清釉把他交给赵姨,就下楼去帮忙。
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傅景辞,最后是在二楼的阳台上找到的他。
他背对着靠在栏杆上,见到她走过来,掐灭手指上夹着的烟。
他烟瘾不重,平时不怎么抽,只有在心情不太好的时候用来缓解。
阮清釉靠在他身上,被他揽住腰,她抱住他,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不是,”他摇了摇头,说:“我在想,如果没有你。”
她一愣,伸手在他腰上的肉拧了下,气呼呼道:“你这么快就厌倦我了吗?”
生了孩子以后,阮清釉变得愈加丰满,他用身下的性器顶她,危险道:“你觉得我厌倦你了?”
她想起昨晚惨痛的教训,立马闭嘴不说话。
傅景辞亲了亲她的唇,温声道:“如果没有你,我也许会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走完这一生,可是我都不会感觉到快乐了。”
“我很庆幸,”他漆黑的瞳孔里是她的身影,“因为,你是我上辈子向神求来的。”
“一生的挚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