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啊。
阮清釉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不想做就滚。”
“呵……脾气这么大,刚才是没喂饱你?”
脸皮没傅景辞厚,阮清釉撇开脸,伸手要推开他。
傅景辞纹丝不动,他的阴茎还插在阮清釉的花穴里。
“滚蛋!”
傅景辞突然间又深又凶猛的撞进去,差点龟头就插进子宫口,他沉着脸,训斥道:“谁教你说的脏话?”
“嗯……要……要你管。”
阮清釉牙齿咬着下唇,浑身一颤,体内的水像开了闸,瞬间倾泻而出。
傅景辞又停下不动,阴茎深深埋进花穴里,像个关闸器,紧紧堵住出口,眼神阴郁,“不要我管?阮清釉,你都被我肏了,不被我管,你还想要让谁来管你?”
傅景辞想起阮清釉在舞蹈室排练时,舞蹈室外那群盯着她,虎视眈眈的一群男生。
一个个裤裆里翘着阴茎,他被周楠拉着过去,耳边还能听到细微的低喘声,同样作为男人,他自然能明白那是什么。
阮清釉扭着身挣扎,傅景辞手长,一下子就绕到她身后,轻而易举的勾着她的细腰,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
她见挣扎不开,突然间勾起唇,手放在傅景辞硬邦邦的胸膛上,手指尖绕着乳尖,一圈又一圈轻轻打着转。
感受着他的乳头在她手里一点点变硬。
“哦……我忘了,你还是阮婉丽的继子,我名义上的……哥哥?”
傅景辞咬着牙,低吼道:“阮清釉,你给我闭嘴。”
阮清釉嗤笑了声,似嘲似讽。
“可是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你一边讨厌不齿着阮婉丽和你父亲的行径,一边又在和你不齿的人的女儿在做爱,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她这话极尽恶毒,像一条美丽却沾满剧毒的蛇。
前一分钟还能在傅景辞身下荡漾着媚眼,小嘴吐出催情呻吟的女人,这一秒却跟变了脸。
傅景辞沉着眼,放在她眼角的手紧紧掐着她,阮清釉疼,唇上还是笑着。
“阮清釉!!!”
“怎么?这么一点话都听不得?当年你爸去我家跟我妈上床的时候,邻居骂的可比今天难听多了。”
傅景辞眼睛发红,抬手捂着阮清釉的嘴,不敢也不再听她嘴巴里说出的那些话。
他脊椎骨用力,挺动着肉棒又快又恨的往她小穴里顶。
“唔……”
他已经毫无方才逗她时的一丝温柔,只一个劲的往里撞,往她的敏感点顶,撞得她承受不住一阵阵抽搐,顶得她嘴巴里不再说出一个字,只余支离破碎的呻吟。
傅景辞又顶了一下,伸手替她拢起额头的碎发,手势亲昵得好像亲人般耳语,冷笑道:“阮清釉,就算你是我的亲妹妹,那又怎样?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
他要是在乎这些,今天就不会上了她。
他快速抽动了几十下,快要射出来时,抽出阴茎,右手握着上下抽动
,最后射在了她的花穴口。
媚肉往外吐着水,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淫靡异常。
他抱起阮清釉,平复着呼吸,吻了下她的脸颊。
“我不是什么好人,别想着离开我,否则……”
我会肏到你死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