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内没有一丝亮光,彼此间粗重的呼吸交缠成丝,盘旋在不大的空间里,极是色情。
阮清釉于他,无异于是一剂上好的催情剂,无需做其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轻易的勾起傅景辞埋在身体里的欲望。
他想要她。
想要把硬得发疼的阴茎,埋进她的身体里,狠狠的肏穿她。
从那个凌乱而过于真实的春梦起,傅景辞就不想再忍下去,也不会再忍下去。
如今软香在怀,教他如何舍得放手。
阮清釉的手被他带到放在阴茎上时,他能明显感受到她一瞬间的僵硬,傅景辞揽着她到里边的小沙发上,位置刚刚好足够容纳两个人坐下来,可他却径直扣着她的腰,让她背对着坐在他的腿上。
傅景辞不让她转过头来,手上略显粗鲁的扯出阮清釉塞在牛仔短裤里的白T恤,掀开衣服,轻而易举的就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阮清釉意识到傅景辞今晚的举动并不是跟她开玩笑的,她咬着唇,抓着傅景辞放在她胸前的手,压着怒意道,“傅景辞,放手。”
阮清釉气的眼角微微泛红。
傅景辞不知何时已经脱去阮清釉的牛仔裤,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时,有液体顺着缝隙滑在了手上,沾染得一手粘腻。
他嗤笑了声。
傅景辞勾着唇,把手放到她面前,不由分说的握着她的手,勾着她,让她感受着他手心里属于她的液体,又热又湿。
他笑道:“口是心非的小釉子。”
阮清釉小穴发热,更有一丝丝的痒意由里而外散开来,随着他的话落,下身涌出更多的水潮来。
她不得不夹紧双腿,像是要把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不至于让自己沦落成情欲的工具。
像是有人拿着羽毛插进小穴里轻轻挠着一样,痒痒的,又不舒服,渴望他能再更进去、更深入一点。
无端端得令人心痒难耐。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阮清釉的脸红得发烫。
她的脑袋刚轻轻动一下,就被傅景辞侧身扑倒在沙发上,他全身的重力压在阮清釉的身上,肉棒刚好抵在她的身下,雄炯炯叫嚣着。
阮清釉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她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像极了阮婉丽勾着他爸上床时的模样,跟个妖精一样,蛊惑人心。
只要一想到今天下午那些人看着阮清釉的眼神,跟恨不得吃了她似的,傅景辞就来气。
那感觉,就好似他曾经极其喜欢的一件东西,被邻居家的小孩虎视眈眈觊觎着,等到他再次见到那个东西时,却早已被人玷污,在他心里只余厌弃。
他不是个极具占有欲的人,却很是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后来,傅景辞就把那件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里,从此不再多看一眼。
而阮清釉之于他,无异于是当初那件他感兴趣的小玩意儿,谁也觊觎不得、碰不得。
突然间,傅景辞隔着一层布料,手指勾起她的内裤边缘,蛮横的撞了进去。
肉棒连带着一层布料,都陷进肉缝里,不一会儿,傅景辞的裤子上就被沾湿了一小块。
偏他还不许她叫出来,抬手恶劣地捂住阮清釉的嘴巴,把声音阻隔在手心里。
“小釉子,帮我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