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禾元奇已经死了,禾家那些……能是大器?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件事谢庭月还没问明白呢,戚文海上门求助,说妹妹戚萤飞丢了。
谢庭月心弦紧绷:“也是刚刚丢的?”
戚文海眼眶微红,眉头紧皱:“不,应该是昨晚上就丢了……”
“应该是?”楚暮关注点十分敏感。
戚文海深吸一口气:“昨日妹妹去了我舅舅家。她很久没出门玩,难得有兴致,大家都很鼓励,看一天没回来也没催,到得傍晚,有个小厮过来通传,说我妹妹同舅家表姐玩的难舍,要住一晚,明日再归。可今日左等右等不见妹妹归家,派人过去接,那边说妹妹昨天就回家了并没有过夜!”
谢庭月跟楚暮对视一眼,俱都皱眉:“那个报信的小厮——”
“是,报信小厮问题,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戚文海十分后悔,“可谁能想到是个传消息的?我妹妹出门的事,除了自己家和舅舅家并没有人知道的!”
楚暮眯眼:“内贼?”
“我娘把家里下人挨个问了个遍,没有线索,已经考虑往府衙里报官了,真要这样,我妹妹名声别想要了……”
一个小姑娘,彻夜不归,不管是一时迷了路,还是被掳走,有没有受到伤害,结果都一样。
戚文海急得直咬手指甲:“我这方面人脉有限,病急乱投医,并不知道谢二这里也丢了人——”
谢庭月没有劝人冷静,他自己都没有办法冷静,只是事在眼前,焦急没有任何用处:“我们马上想方向角度,派人去找!”
楚暮点了点头:“我让人找一下路离,许能找到额外线索。”
“这二人一前一后遭遇意外,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谢庭月凝眉细思,向她们下手的是两个人,分别抱有不同的目的,还是就一个?
戚文海听懂了,略摇头:“我妹妹同你铺子里的沈三娘应该不认识,没见过面,家里几匹蓝盈布还是我从你那里抢来的,不用她各种想办法抢着买,她身在内宅,不管外事,跟我们的生意无关,怎么会有联系?”
“不要轻易做决断,”楚暮声音低缓响起,带着特殊的节奏感,“ 她们身份不同家世不同社会关系也不同,但她们有共同认识的人,比如——你。”
戚文海反应慢一拍,谢庭月却立刻想到了:“比如禾元奇。”
禾元奇曾欺负过小姑娘戚萤飞,也曾求娶过沈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