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吧,他给你八弟和侄儿道歉并且写密诏补偿了,而且他还支持你的生意,会给你的丽人行招些着实需要帮助的贫妇当伙计,还有,因为他在上面压着,四姐夫这回才下定决心维护四姐……
要不……从了吧。
反正你也不吃亏,嫖个皇帝,自己也能爽快。
不行不行,就这么轻易原谅他,那我岂不是又被他吃死了?
努力妍华,一定要忍住,拒绝他!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忽然发现自己的衣裳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给褪掉了,而此时,他一路往下吻,咬了口我的肩头。
“嘶……”
我轻声呼痛,一把推开他,逃似的往旁边跑,迅速将衣裳穿好。
“怎么。”
李昭微笑着看我,眉一挑:“夫人这是欲拒还迎?”
他大步朝我走来,一脸的志在必得:“行了,朕知道你早都忍不住了。”
“呵。”
我将穿在衣裳里的头发拉出来,连连后退,挑衅似的看他,笑道:“到底是谁忍不住?行了,妾身晚上还要去酒楼翻一下账,就不陪风和先生闲扯了,今晚估计要忙一夜,明儿还要和花商谈生意,就宿在外头的客栈不回来了,您自便吧。”
说罢这话,我拧身就走,走出内院后,小跑着喊阿善赶紧套车。
我逃似的离开小院,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在寂静的小巷子里,我整个人如同得了大病般,疲累地窝在软靠里,微凉十月,额上竟然生出些许热汗,心还在狂跳,身上就像被蚂蚁爬了似的,又痒又燥。
不对劲不对劲,这症候非常像以前我们俩偷摸吃药,助兴时的感觉……
这狗东西,什么时候下的药!越来越不要脸了,居然给我来这手。
我推开车窗,让清冷的风吹进来,抚平阵阵火气,抬手,将髻上的那支桂花拔下,在手里转着把玩……忽然想起他吃了落在我胸口的花,耳朵立马热了,连忙将这玩意儿扔出去。
……
*
家里有狼,我没回去。
于是先去酒楼转悠了圈,盘点了下菜品,查了下今日的帐,然后去了春一醉酒楼,要了道招牌鱼羹,斯条慢理地吃了两碗,最后去了瓦市,看了会儿杂耍……
等这些事都做完,已经到午夜子时了,我身上的奇异燥热也消散了个干净,想着他要不睡了,要不觉得没趣儿回宫了,这才叫阿善赶车,打道回府。
等回到家,发现小院静悄悄的,云雀住的书房和我住的上房都黑黢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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