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来将丽贵妃与裴争给架了下去。
面对神色冷峻的皇上,众臣噤若寒蝉。
停了会儿,叶太尉道:“皇上英明。”
众臣附和:“皇上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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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处罚苗尚书和裴争的圣旨下去,苗尚书和支持裴争的一派,全都掉转风向来支持皇上。
裴争竟敢觊觎皇上的妃子,实在是天理不容。
皇上地位稳固,再无人敢有僭越之心。
梅花乐呵呵地回宫报喜。
“娘娘,娘娘,您可是没瞧见啊,丽贵妃,”她打了下自己的嘴,“奴婢这张嘴,该打。是苗欢欢,她呀,前几日还嚣张得不行,如今,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光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得有个聪慧的头脑,才不至于办出跟王爷苟且这样的丑事来。皇上怜惜她是有孕之人,将她打入冷宫,幽禁了王爷,苗尚书一派,该杀的杀,该抓的抓,现在朝野上下,无不盛赞皇上的英明之举。”
“苗欢欢肚子里的孩子,确定是王爷的?”
“那还有假,皇上可是亲口说了,他人虽然往后宫里走,但未与任何嫔妃有过亲密举止。为免苗欢欢伤心,故意制造了假的落红,”她有模有样地学皇上话,“皇上可是说了,‘难不成你会有两次落红’,哈哈哈……”
“皇上真是这么说的?”
“那当然,”梅花声音变小,“奴婢好奇,还真去打听了一番,和妃和两位答应,都说皇上所言不假,每晚侍寝,皇上只是坐坐,并未有实质性的举动。”
叶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以前都不好意思说,现在皇上亲口说了出来,为怀念先帝,一直未临幸嫔妃,两位答应与和妃便说了实情。”
叶芷快听糊涂了,皇上到她这里,老实躺着睡觉的次数屈指可数,哪回不是折腾来折腾去的?
可她不好意思说,只含糊地应了声。
停了会儿,她问道:“那苗欢欢肚子里的孩子,皇上可曾说过什么?”
梅花道:“这个,皇上只字未提。”
这天晚上,天刚一黑,叶芷心里便有种预感,总觉得皇上会翻自己的牌子。
刚过戌时,常青便喜滋滋地过来禀报,“芷妃娘娘,请准备好接驾吧,皇上今晚翻的是您的牌子。”
叶芷忙给了常青赏银,将人给打发走了。
她沐浴更衣,坐立不安地等待着。
皇上是快亥时才来的。
彼时,叶芷等累了,斜靠在榻上昏昏欲睡。
皇上轻手轻脚地从外头进来,用手势打发走所有侍候的宫女,慢慢坐到了叶芷的旁边。
叶芷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