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柏语气太淡定,夏樱还以为没什么大事呢,加快速度三两口吃了饭,房东老太太接了她的碗说帮着刷就撵人了。夏樱也没客气,谢过之后就回屋了,周青柏叫她把钱都带上,她这才觉得不对劲。
可是夏桃没事。
“到底怎么了?”不是夏桃有事,是夏桃伤了人?
夏桃已经不高兴了,这么大的事,姐夫怎么能拦着不叫她立刻说呢?大伯再不好,那也是樱樱姐的亲爸啊!她不客气地瞪了周青柏一眼,道:“是我大伯出事了,说是被打了,县城医院不肯收,我爸说正送他来省城。”
这么严重……
前世可没这事。夏樱拿钱的手一顿,问道:“被谁打了?为什么被打?”
这个夏桃也不知道:“我爸急急忙忙的没说。”
那就只能去医院看到情况再说了,好在手里钱还没来得及去存,一起带过去看病应该不愁。不过夏维明既然伤得这么严重,打他的人应该也要出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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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县城去省城的小轿车上,开车的是县医院救护车的司机,而夏维新和一个在县城医院请的医生坐在后座,护着胸口插了烧火棍的夏维明,严丽容却沉着脸坐在前面。
她住在街头的好味道饭馆里,所以夏家村来人报信的时候,第一时间是报给她的。一听说夏维明情况危急,虽然心里有埋怨,但这人到底是她两个孩子的爸,尤其是小康如今才读小学,要是没了爸,以后读书娶媳妇的开销都不是小数目。当然了,人都出这样大的事了,那一瞬间她也顾不上恨了,只想着不能叫人死了才好。
谁知道她是一路跑着回的夏家村啊,结果到家了,才发现夏维明衣衫不整。
底下的大裤衩倒是穿上了,上面却是光着,一根烧火棍插在胸口的确吓人,可他一个大男人这会儿却在文寡妇家的床上躺着,长眼睛的都知道不对劲。她甚至都不用问,只看村里人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夏维明这是熬不住寂寞,在家跟文寡妇乱搞了!
乱搞就乱搞吧,还把自己搞得快有小命危险了!
她什么都没问,只等夏维新叫了车来把夏维明拉去镇上医院,她就也跟着走了。不跟不行,夏维明是她两个孩子的爸,她要是不管万一夏维明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樱樱那边还好,小康那边长大了说不定要恨她的。
结果镇上只帮着简单止血,收都不肯收。
又连夜的往县城送,结果到了县城医院,一样说情况危险不肯收。
总不能看着人就这么死了,只能再往省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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