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沫猛然惊醒,正好对上敬晨询问的眼光。
原来刚才只是个梦,还好只是个梦。
姜楚沫下意识的轻抚了自己的小腹,宝宝还安稳的睡在里面,姜楚沫惊慌的神色才缓和了过来。
主子,怎么了?敬晨察觉到了姜楚沫的异色,于是便低头继续询问。
姜楚沫只是摇了摇头,没事,不过是做了个噩梦。
顿了顿姜楚沫又问道:你刚才有什么事?
敬晨刚才本想劝姜楚沫继续上路,但是看到刚才姜楚沫惊魂未定的样子,又有些犹豫了,于是便只是支支吾吾。
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姜楚沫也是个眼尖的,于是便继续询问。
敬晨摸了摸鼻子,嗫嚅道:我们还是继续上路吧,夜深露重,我担心主子身体会受不住。
姜楚沫此时也觉得手脚有些冰凉,于是一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乜斜了陆一帆一眼,走吧?
算了,不难为陆一帆了,反正自己也正急着想要找到军队和宝藏,虽然很是好奇陆一帆为何这样着急,但是想必人的猎奇心里大抵如此,知道有这样秘密存在,当然想要尽快见识见识,毒王如此,她姜楚沫更是如此。
这厢,东凌国朝堂之上正经历着肃亲王叛变,而皇帝的后宫也因为这场叛变逐渐形成了由丽妃,玲妃两宫对立的局面,之前两人还是一起对付兰妃的盟友,转眼便就成为了对手,真的是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人永远是趋利避害的。
南铭彦也因为朝堂动荡,后院起火,一时无暇他顾,所以便暂时放松了对各国的警惕。
萧恒炎这天因为朝中事务繁杂,所以便在书房中带的时间稍微晚了点,直至四更天才算是将今天的事情处理完毕,他伸了个懒腰,便起身回房了,也不知道他的沫儿没有他的陪伴,睡得可还踏实。
萧恒炎总算是处理好了朝堂之事,有时间可以陪陪他的沫儿和未出世的孩儿了,可是他满心欢喜的回了房间,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连蜡烛都未点亮,担心会影响姜楚沫休息,姜楚沫自从怀孕之后总是嗜睡的很,孕妇一定要休息好才是。
萧恒炎视力惊人,在暗夜视物犹如白昼,所以便朝着床榻走了过去,他掀开了窗幔,可是并未跟他预想的一样可以看到沫儿的小脸,竟然只是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床铺,萧恒炎使劲眨巴了下眼睛,难道是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