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沫闻言,蹲在了萧恒炎的身边,她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能继续逃避。深吸一口气,姜楚沫定定的看着萧恒炎,毫无波澜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随即便消失不见,留下的仍旧是深不见的如同古井一般的沉寂与深邃,王爷,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如此救你只是为了报恩。你曾经不止一次的帮助过我,我不离不弃的原因只为了跟你算的清清楚楚,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姜楚沫的这些话如同重石一般的撞击在了萧恒炎的心里,他说不清楚这是怎样的感觉,只觉得心里顿疼还堵得厉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是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放松了许多,看起来根本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里。
罢了,本王累了,你扶着本王回去。萧恒炎的身体逐渐恢复,这里的寒气对他的身体没有好处,他必须赶紧的离开这里。这原本也是姜楚沫的想法,而萧恒炎的突然告白让她险些乱了阵脚。
点了点头,姜楚沫扶着萧恒炎站了起来。整个人贴在姜楚沫的身上,那浓重的血腥味刺鼻,萧恒炎的眉头皱了皱,低头看了一眼姜楚沫的胳膊,那被他亲手包扎起来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而且鲜血也染透了姜楚沫的衣服。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姜楚沫明明很在意他,却硬是要与他划清界限。
突然间,萧恒炎似乎看懂了姜楚沫内心的矛盾,若说这个女人对他无情,他自然是不信的。看来,跟她还有一条很长的路要走,这是一场持久战需要打很久。
回到了房间,萧恒炎躺在舒适温暖的床上,眼皮变得沉重,他在姜楚沫的陪伴之下沉沉的睡过去。姜楚沫也没有做作,在萧恒炎睡着了之后着手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鲜血凝固将绷带粘在了伤口上,姜楚沫一碰就有一股锥心的疼痛袭来。她咬着牙关,用力将绷带撕开,重新止血包扎。
做好这一切之后,姜楚沫的额头满是汗水,后背的衣衫也被汗水浸湿,黏黏的贴在身上,难受至极。她推开门,让月莹给她准备了热水,泡在浴桶里,姜楚沫感觉周身的力气被掏空了一样,靠在浴桶的边上睡着了。
迷糊之中,姜楚沫感觉有一双温热的手将自己从冷掉了水中抱了起来,随后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靠在那个人怀里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过去。
傻丫头。萧恒炎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从没有出现过的宠溺,他看着怀中的姜楚沫眼角溢出了一丝柔情,轻轻勾起唇角,如获至宝一般的将姜楚沫放在了床榻上,唇瓣轻轻滑过姜楚沫的额头,蜻蜓点水的落了一个吻,随后消失在了屋子里。
这厢,萧云烨胸口中了一箭情况十分紧急,危在旦夕。皇帝一路抱着他从下了金陵山,就近找了一个庄园,让萧云烨能够及时治疗。随行太医围在了萧云烨的床边,不断研究他的伤势。
那一支箭羽力度极大,刺穿了萧云烨都是胸膛,命悬一线,位置靠近心脏所有的太医都不敢动手拔掉箭羽。只能暂时给萧云烨稳住心脉,不断的给他止血。
太医,朕的儿子如何了。皇帝焦急的守在屋子里,见太医转身赶忙的凑过来询问。
太医战战兢兢的回到,回禀皇上,七皇子的心脉受损,箭羽的位置靠近心脏,老臣不敢拔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