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在说什么?用她的身子来换!
怎么,不愿意?萧恒炎再次逼近,带着不容忽视的霸道气场。目光满含掠夺性的在姜楚沫的身上游艺,让姜楚沫有一种被扒光了衣服供人欣赏羞辱感。
下意识低着头,看了一眼,衣衫完整,并没有被萧恒炎的目光撕开。她抬眸,看着萧恒炎,咬牙半天,最终还是把心一横。
横竖都睡过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给。姜楚沫咬牙切齿的说着,恨不得将这个色狼剁了喂狗,可否先给我风信草,待我救了父亲再来睡你。
睡他?
萧恒炎的眸色一沉,想起了七年前姜楚沫丢下的银锭子,不提这茬,他都快忘了。
他的周身寒气加重,带动了温度骤降,姜楚沫的身子一颤,深知自己又惹怒了这个魔鬼。
说错了,是睡我。姜楚沫改口。
不管谁睡谁,当务之急都是拿到风信草,姜焕不能等了。
想得美。萧恒炎挑眉,看着姜楚沫,自古买卖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想不给钱就拿货,未免也异想天开了吧。
难不成一边睡着一边给风信草?
姜楚沫皱着眉头,显然没往好的地方想。不怪她脑洞太大,只怪萧恒炎在她心里本来就是个变态。
一夜换一株,先交钱后给货。萧恒炎说罢,移动身形到姜楚沫的身边。
萧恒炎的动作十分迅速,姜楚沫心下一惊,赶忙后退,后腰抵在了桌子上,退无可退。
萧恒炎见状,欺身而上,一手挑起姜楚沫的下巴,撩起她鬓边一缕青丝,笑道,迫不及待想要风信草,你可以一次付清,想要多少付几次钱。
姜楚沫倒抽一口凉气,很想开口骂萧恒炎变态。可此一时非彼一时,她不能骂,骂了就没有风信草了,骂了就不能救姜焕了。
王爷,这事还能商量么?姜楚沫难得老脸一红,然而更多的还是羞愤。
虽说姜楚沫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给了萧恒炎,可第一次是药力驱使她只是为了解毒,后来也是因为打不过萧恒炎被迫屈服,不过那好歹都是夜深人静之时。
如今这烈日当空,青天白日的,她实在难以想象那副画面,没有暧昧,只有羞辱感。
姜楚沫这个样子,萧恒炎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捏着姜楚沫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抬起了姜楚沫的脸。
几日前的夜晚,她在他的身下辗转求饶,眼神迷离。萧恒炎的眸子越发深沉,他原本只是想调戏姜楚沫一番,挫挫她的锐气,不曾想却挑起了自己的欲火。
此时的姜楚沫,虽然极力隐藏,却还是被萧恒炎瞧见了通红的耳根。他知道,这只不听话的小猫是在极力收敛着自己的爪子,她抿唇对他怒目而视的样子,便是炸毛摇晃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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