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欢。
却又不是无欢。
那面目前非,被这般非人折辱的他,早就死了,唯剩下滔天的仇恨,强撑着他活下来。
感受到那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无欢深深地蹙起了眉头。然也只能蹙蹙眉头,仅此而已。
为防他挣扎,他的双手双脚,被元恪下令用最牢固的铁链固定。他的双眼,因为戾气太重,而被布条紧紧缚住,就连他的嘴,也因为咬人而被那些恶劣的兵痞塞了不知是谁的亵裤。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紧绷,那兵痞骂了一句脏话。而后又扬起手,在他脸上挥下重重的一巴掌。
妈的,真是耐^造!他一面说一面退出来,又换了下一个兵痞补上。
孙头,你今天这样快,莫不是最近太操劳了?
四周响起一阵笑声,另一个略带粗哑的声音响起:可不是,孙头现在不仅要伺候老婆,还要天天来这柴房,真是日夜操劳啊!
滚你妈的!那孙头往后面那两个说话人的头上一人给了一巴掌,带着气笑道:一群没碰过女人的光棍汉,知道什么是操劳?!
那其中一人被打,依旧呵呵笑道:孙头,你说你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还不忘来跟兄弟们抢这么一个带把儿的,忒不仗义了!有那空儿,你且让让兄弟们,以后兄弟们请你吃酒!
我呸!那孙头提起裤子,往腰上勒了两圈裤腰带,一面系腰带一面道:前几次刘强还说请我吃酒,我让他两次,他可请我吃过一次?你们这群毛蛋子,没一个好东西!净会骗老子!说罢,又连骂几句脏话,这才心满意足地拉开了柴房的门。
这样走出柴房没几步,他想到了什么,却又退了回来。推开柴房的门,见几个毛蛋子兵痞正围着无欢不知在做什么,便嚷嚷道:哎哎哎,你们玩归玩,有分寸些,若是将人给弄死了,哼哼,你们这一群泼皮,以后且吃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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