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长你两个月。萧子杞笑笑。
那这样说,你还是我表兄呢!元恪也笑道,伸手拉了萧子杞的手,真是开心,在这异国还能见到自己的表兄。我要将这此行的见闻回去告诉父皇,他听闻你的存在,肯定会开心的!
萧子杞一怔,随即整个人像是被掷在冷水之中,全身的血液连带着都凉下来。
你父皇?
是啊,父皇勤政爱民,仁厚贤明。在大魏,人人都很爱戴他,你将来有机会去大魏,一定也会喜爱他的。
萧子杞嘴角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而后又很快将这表情掩了过去。
恰巧此时元恪并没有看他,只是盯着那手中的鲁班锁,而后抬手扬了扬。
这是你的吗?
萧子杞点了点头。
那元恪似乎是觉得新鲜,很快便拆了那鲁班锁开始拼装,谁知装了半天,却还是没有装成原样。
这锁,拼凑到一起着实不易啊!他感叹道,然后将那手中散成木条的鲁班锁递给了萧子杞。又道:我曾在大魏玩过那种六根木条的鲁班锁,我们那里叫做六子连方,这种九根木条的,我还是第一次玩。
又道:鲁班锁奇巧归奇巧,只可惜拼装太过于艰难,没有几个时辰怕是不能完全拼装成功,实在太过于费时费力了。表兄,你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元恪笑说道,望着萧子杞。
那萧子杞抿了抿嘴,那脸上蓦地闪过一丝有些自负的表情。
这怎么会是浪费时间呢?话音未落,那一双灵巧修长的手指便穿梭在一根根木条之间,不过片刻功夫,便将那锁拼装完毕。
元恪被萧子杞这一系列的动作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干咳一声:表兄,你一定经常玩这个吧?
萧子杞笑了笑,不置可否。而后挑了眼皮道:我倒不觉此是费时费力之事。他举了举手中拼凑完整的鲁班锁,此难人木,看似简单,实则处处透着机关奇巧。就像建筑、冶铁、制瓷、织造、造纸,哪一个说起来不是简简单单,实则深奥莫测,不是能工巧匠绝不能轻易成功?你不觉得,探索这其中的奥妙,所得回味无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