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多余,那个孩子萧子杞的目光落到别处,那个孩子,此后会成为她的保命符也说不定。说罢这话,他又对着江骋眨眨眼,莫要告诉无欢。
江骋老脸一红,心道:我何时说过我要告诉无欢?
这般低着头,江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道:公子,玉瑶如今还是几次三番寻死觅活,非说要见您,您看江骋说着话,抬了眼去看萧子杞。
萧子杞的一双眼睛皆在书本之上,连表情都没变,好半晌,他才幽幽地叹出一口气来:玉瑶,她又在痴心妄想了。这般说罢,才将那手中的书本放下,抬起头望向江骋:那个孩子,就当是她还我的恩情,从此她不再欠我什么,让她走吧。
江骋一滞,方想说一句若是玉瑶不愿走呢,但那话还未脱口,就见萧子杞抬起手挥了挥。
这是一个拒绝的姿势,江骋那酝酿在喉咙中的话顿时就皱成了一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与此同时,桂吾宫舜华殿。
陶清漪带着头巾坐在榻上,一脸苦恼地望着宫人端上来的汤药。待到那宫人走了,她一溜烟从榻上爬起来,轻车熟路地将那补药悉数倒在了殿内的花盆中。
这时候正巧殿门响动,陶清漪回首去看,见是袅袅,便道:奶娘将孩子哄睡了吗?
睡下了,今日小皇子很乖,闹也没闹,一吃奶便睡了。
陶清漪点了点头,还没开口说话,那一头袅袅又道:娘娘,那补药你又倒了吗?
倒了,不倒难不成真喝呀,我又不是真的在做月子。
袅袅点了点头,视线落在那被陶清漪倾倒汤药的花盆。那花盆中此刻正种着一棵万年青,但那青,却已是青黄不接的青,委委顿顿地立在花盆之中,半死不活,眼见得是那补药补得过了。
娘娘,这万年青,还要再换一盆吗?
再换一盆吧,这一盆再浇就该死了。陶清漪有些无奈地说,御医开了这么些补药,谁知喝到几时才到头啊她苦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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