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杞蹙了眉头,那脸上尽是冰冷。
连臻的飞鸽传书我看了。我原本以为,陶清漪与承王宫中密会是你授意,目的是为了逼出楼氏,让那老儿尽快废黜太子。这般看来,似乎并不是。无欢的眼睛眯了眯,透着一股子的危险气息。见那萧子杞不语,又道:那女子,若再留着,恐会坏了我们的大计。为今之计,只有秘密杀之,以绝后患!说罢,便要往那池塘对岸而去。
萧子杞闻言,与江骋对了个眼神。那江骋一个健步飞冲过去,便要去抓无欢。
无欢脚步不停,以脚尖点在塘中荷叶,手腕在江骋手中一扭,便是一招金蝉脱壳。
但那江骋毕竟武功高强,奋起直追,在那池塘对岸与无欢又斗了片刻,无欢终究是败下阵来。
我^操^你姥姥的江骋,要点脸就把老子放开,若不然老子今后剥了你的皮,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江骋咋咋呼呼地骂起来,亲娘老子的一点不含糊。怎奈江骋一贯是个厚脸皮,听那无欢嚷嚷,面上却不变颜色,非但把无欢双手给反绑了起来,还在无欢那双手交握的地方给绑了好大的一个蝴蝶结。
江骋,我^操^你祖姥姥,有本事放开老子,我要和你决一死战!无欢越骂越烈,一身白皮肤也好似染红了几分。
萧子杞此时从池塘对岸绕过来,气喘吁吁地好不容易站定了,这才道:无欢,你莫要再闹!
公子,那女子,真的不能留!无欢被江骋按着蹲在地上,扭过头对萧子杞恨恨地说,如果我没猜错,最近你心神不稳,皆是因她而起吧?
萧子杞蹙了蹙眉头,并不答话,只说:无欢,这陶清漪,我还有点用。此次之事,皆因元恪而起,元恪异心,我们并不是没有想到。
公子,那既是这样,元恪那里江骋在旁边出言问道。
萧子杞点了点头:元恪那里,便随他去吧。
那他万一对我们不利
现在还不会。至于以后萧子杞眉头又紧了紧,并没有再说。扭过头看向无欢,严肃道:无欢,我留下陶清漪,自是有我的道理。
公子,你莫要骗我。你以为我无欢看不出吗?你对那陶清漪
住口!萧子杞厉声道,而后不可自已地咳嗽起来。
寂静的夜间,那咳嗽之声伴着夜色回荡,久久不息。等到萧子杞终于直起腰来了,江骋赶忙扶住了他。
无妨。他淡淡地说,而后直起身来,望着无欢:我知道你的想法,我跟你说,我不会的!
那既是这样,又为何安排玉瑶入宫?无欢抬起脸质问萧子杞,公子,我本不该管你的私事,但你忘了自己的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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