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恪做出一个不明所以的表情,而后看着皇后,很平静地道:母后,您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你做的好事,你父皇都已经知道了。
我?我做了什么事?元恪莫名其妙道,而后看向皇帝,似乎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这才道:父皇,非礼勿视,儿臣自知身为人子人臣的本分,一直守在洞口,并未越矩,请父皇明察。
皇后的心中咯噔一下,心悦道:那洞中果真有人!
皇帝闻言深深地皱了眉头,怒火中烧地望了元恪一眼,突然扬起手,重重地扇了元恪一个耳光。
那巴掌厚重,顿时将元恪的脸打偏在一侧。元恪动了动舌头,顿时一股血腥气弥漫了口腔。
元恪的眼神冷了冷,而后转过脸来,面对着皇帝,隐忍道:儿臣不曾越矩,儿臣不明白!
你有何不明白。承王,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将洞中的楼贵嫔给我捉出来!皇后当先一步说出话来,一面说着,一面招呼左右侍卫,就要进洞拿人。
元恪见此,赶忙抬起手杖挡住那二人。
元恪,你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你当真皇帝雄浑的声音响起,带着气愤,狠狠地瞪住元恪的脸。
父皇,不能让他们进去,事关后宫女儿家清白,您不能元恪大声道,但他那话音还未落,那两个侍卫却听了皇后指令,转身,便飞也似地往那洞口而去。
你们做什么,快出去!洞内,陶清漪的声音响起,带着斥责,带着警告,却听得皇帝心中一凉。
皇后闻声弯了眼角,与那身后的春玉对视一眼。
可谁知,那俩侍卫进洞拿人,原本是想要拿住楼贵嫔的,可不仅拿住了楼贵嫔,还拿住了
连臻?皇帝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倒在地上的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皇帝春选后新得宠的新人,朔方郡来的连臻连美人。
此刻那倒在地上的连臻,她衣服从下摆及腰腹之间,竟是生生扯出一个大大的口子。如今天气正值炎热,衣着本就单薄。如今扯出这样大的口子,纵使那衣服里还穿着贴身衣物,但难免还是露出些肌肤来。
而那原本被套上私通皇子罪名的陶清漪,见那连臻被侍卫拉扯到地,赶忙一个飞身扑在连臻身上,紧紧地护住连臻。而再细看下去,却是那陶清漪手中,正捏着一根头发丝细的银针,那针此刻还被捏在她的手里,而针连着线的另一头,却正在连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