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陶清漪方跳完舞,还有些气喘吁吁,脸上自然而然带了些燥热的潮红。此时她闻言抬了头,望向皇帝的时候眼中纵是没有风情,却也像是带了千万种风情。
那皇帝看得心中一动,忍不住就要将她一把搂抱在怀中。
爱妃,那边有偏厅,我们过去休息会儿。皇帝的嗓音中带了些粗粝的沙哑,那贴在陶清漪背脊的手不由自主地来回摩挲了。
陶清漪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她再呆片刻就会有什么危险。
皇皇上陶清漪艰难地与皇帝稍稍分开些缝隙,颤抖着道:这里许多人看着,一会儿万一传出什么
朕的皇宫,哪容他人置喙!皇帝心急地用重重搂了陶清漪的腰。
陶清漪原本想要推开皇帝的,但又怕自己这样的举动会惹怒他。正焦急地不知怎么办才好,一扭头却见全喜远远地跑了过来。
皇上,是全公公。陶清漪略略地推了皇帝,又挑了下巴示意他朝那边看去。果然皇帝方扭过头,就见全喜气喘吁吁地站在那儿朝这边望过来。似乎是觉得皇帝与陶清漪姿态暧昧,他脸上虽有些焦急神色,却是不敢近前,只能略略观望着,搓着一双手不知如何是好。
皇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觉得他有些耽误了自己的好事。但又知道全喜素来做事谨慎,见他神色中似乎的确是有话要说,便沉了神色,朝他招了手。
那全喜一看皇帝让他上前,赶忙三步并作了两步,疾行至皇帝面前,脸上的横肉也跟着颤了三颤。施罢礼,这才忙道:皇上,萧公子有事求见,现在人就在太华殿上。
那皇帝一听此人名字,不禁皱了眉头。
他找朕能有何事,是渊铭堂出了什么问题吗?
皇上圣明,的确与渊铭堂有关。那全喜略略欠了身,又接着道:此事虽事出渊铭堂,但原因却在国子监祭酒王大人身上。
梁骞?他前几日不是西去了吗?那皇帝不解,眉宇间蹙成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