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晏:“你刚刚靠我太近,呼气落在我脸上,有点痒。”
林宝绒囧。
“你没醉呀。”
闻晏似笑非笑,“记住一句话。”
“什么?”
“酒不醉人,醉的是人心。”
林宝绒点点头,像是故意恭维似的,“说的好有道理。”
闻晏笑意加深,靠在车壁上,周身散发着慵懒气息,与平日里刻板矜冷的北镇抚使截然不同。
林宝绒更喜欢他此刻的样子,往他身边凑了凑,“你能教我使用火铳吗?”
闻晏:“为何要学?”
即便学会,朝廷也不会给她配备的。
林宝绒:“技多不压身。”
“嗯。”
林宝绒眼眸一亮,“那改日......”
闻晏:“我现在教你。”
“现在?”
没有靶子,怎么交呀?
林宝绒有点儿懵。
闻晏掏出火铳,递给她。
林宝绒接过,在手上颠了颠,很沉,手指有点儿抖。
“该怎么做?”
闻晏好笑,忽然勾出她的腰,把她转个方向,背对自己,自她背后抱住,下巴抵在她肩头,抬起她握着火铳的手,铳口直指窗外。
他道:“闭上一只眼。”
腰间被勒的紧,林宝绒呼吸不顺,感觉他不是在专心教她,而是在戏弄人。
“闭上左眼还是右眼?”
闻晏轻声道:“我不介意你闭上双眼。”
就是在戏弄人了!
林宝绒在他怀里扭头,嗔道:“闻祭酒,好好教。”
闻晏今日有些疲惫,哪有精力教她呀,纯粹是想逗她,看她凶巴巴的样子,轻笑出声,“改日去我府上,我再教你。”
他松开她,坐回原处。
林宝绒把火铳塞回他手里,“一言为定。”
“嗯。”
她讨好道:“你怎么这么好呀。”
闻晏挑眉,“将心比心,你是不是也该对我好点?”
林宝绒:“我对你不够好?”
闻晏垂眸,抚了抚略微褶皱的衣袂,有意无意道:“你对我不够坦诚。”
林宝绒更懵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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