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啦。”
苏闻琢乖乖巧巧的应了,明日的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马车不疾不徐的朝着喻府驶去,而迎面,一顶轿子摇摇晃晃的与喻府的马车擦身而过。
一阵初夏轻柔的风吹过,撩开了轿帘的一角,露出了永安侯苏平的侧脸。
说起永安侯府,这次说倒霉也倒霉,说走运也走运。
私盐一事苏平去年刚刚通过蒋轶昌搭上郑逢年这条线没多久,投了府中大部分家当进去,结果一点银子没捞着,这生意就被端了,府中一下更加捉襟见肘。
但也因为他入伙的时间短,钱也没分着,这次皇上彻查时竟然也没牵连上他。
这让前些时候一直惴惴不安连觉都睡不好的苏平松了口气。
但府上银钱的窟窿总是要填上的。
这几日他在府中思忖良久,最终又一次决定去拜访一下郑丞相的府上。
他知道郑逢年在私盐一事上定是折了许多人手的,他何不在这个时候表表诚意呢?总要显得自己有些用处,丞相日后有什么事才能想着他不是?
而恰好俞景,与他们府上总还算是有那么一点瓜葛的。
苏平很快到了郑府的门前,而这次他报上家门后,郑逢年没有再避而不见了。
他被下人带入府中,将近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才从郑府出来,面上神色轻松了不少。
此时郑府会客的前厅,郑逢年还没有离开。
他在椅子上坐了一会,想着刚刚苏平说的话,半晌后,他低声吩咐身边的零一:”派人去盯着这个苏闻琢,找机会对她下手,捉活的。”
那本册子丢失的事郑逢年这几日思虑良久,既然是被偷了,那很可能皇上已经看过了,但册子上的东西他们多半还没有译出来,不然皇上不会这么放任他就从私盐一事中全身而退了。
东西在他人手上攥着,他自然也要攥一个对他人来说重要的人,这样大家才有的谈。
不管现在那本小册子在不在俞景身上,若他真的如苏平所说那般在意他夫人,便不愁威胁不到他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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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俞景如往常一般早起上朝去了,而苏闻琢惦记着今日要去寺里祈福,也醒的很早。
她没有约陆沉霜一起,因为陆沉霜这些日子被他父亲抓着考校功课,正叫苦连天呢,怕是没有时间陪她一道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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