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婆子这时候也不敢哭了,而是整个人跪得笔挺,嘴角处还挂着鲜花呢,她死死的盯着林娇婉:三姑娘,你要打死老奴这条命也是老奴认栽,不过您真的不回府去见见老太太最后一面么?枉费了平日里这五年间老太太日日惦记着您,想着您,这府中姑娘哥儿间,老太太看得最重的便是您一人。
老奴夫家姓马,她们都叫我一声马婆子,算起来老奴也是在老太太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老人了,也是看着姑娘您长大的,不过是七八年前老奴家的儿子得了疾病老奴才得了老太太的恩典出府照顾我那短命的儿子而已。
如今老奴家中的事处理好了,便又回府照顾着老太太,姑娘您瞧着老奴我眼生那自然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马婆子一张嘴瞧着就是极其厉害的,知道强的不行不通后,这会子倒是打起了感情牌,就想着林娇婉能心软能,这样也能赚足了信任。
不得不说这马婆子这一招是用得极妙的。
霎时间林娇婉的眼神闪了闪,她向斩秋摆了摆手手示意先把人给放了。
斩秋一愣:姑娘?
先把她给放了。
斩秋无奈也只得先松了手。
那马婆子虽面上镇定,此时心里头也是发虚的,前头还以为三言两语便能对付的三姑娘,这会子表现出来的镇静与聪慧倒是令她害怕。
林娇婉抬手在桌子上扣了扣看着那马婆子问道:你倒是说说我祖母怎么了?
马婆子缩在袖中的手紧了紧:老太太昨日清晨回的府,回府后便无缘无故训斥了大老爷与二老爷一番发了脾气,后头老太太也不知是如何了便喝了一万妈妈端上来的珍珠玫瑰汤圆后便整个人如中风一般不省人事了。
当时府中便叫了郎中,郎中法,后头大老爷又去请了宫里头的御医,却是偏偏御医也是没有法子的,到了如今老太太已经是只有出去的气没有进去的气,看着就是不好了。
但是老奴却是不知那三夫人究竟是怎么写想的,就是不让府中的人去知会你,前有说您再玉棠居里养上,这老太太才病,姑娘您怎么又来了这贵妃娘娘的宫里头了!
那马婆子说道这里她突然脸色一白,煞有介事道:不会是昨日清晨的时候老太太在贵妃娘娘这宫中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不然怎么会一会去整个人都不好了呢。
然后那马婆子又偷偷的看了一眼林娇婉的方向道:有一事老奴不知当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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