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买的又不是他的面子,听了这不太和善的语气眉间倏然一紧,眼见着两人又要动起手来,夏初叹了口气,对着飞廉道:“那什么……给我惯坏了,你就担待着点吧。”
边定面带不满,回头幽怨的瞥了夏初一眼。
飞廉则是微微一怔,被主子给惯坏了是种什么感觉,他也很想体验一下……
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月风挽那张魅惑众生的脸,身子却轻轻颤了颤,他打了个冷摆随即挥去了这荒诞的想法,淡淡的瞥了边定一眼,眸底泛出一丝羡慕的光,沉着声道:“走吧。”
边定不情不愿的跟在他身后,一步三回头,显然是放心不下夏初单独留在那偏殿的屋内。
飞廉心中生了逗弄之心,满脸的促狭笑意:“快走吧,我给你施个法术,给你个惊喜。”
边定看着他那副不怀好意的笑脸,顿生警惕之心:“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飞廉眸中盛着狡黠之色,贼兮兮的附到他的耳边下套:“我当真是给你个惊喜,要不要打个赌?”
边定很是抗拒的将他的脑袋往旁边推了推:“赌什么?”
飞廉也不在意,一边大步流星的带着路,一边对他接着道:“一会你要是没有被惊到便算我输,若是你被惊到了自然就是你输。”
“输了如何?”边定斜眼看他,真是笑话,他跟着夏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惊?
“这输了嘛,自然就得答应对方一件事。”飞廉看着他那副不屑的模样,非但没有反唇相讥,反而笑的越发展颜。
边定被他笑的心里发毛,虽然也没觉得自己会输给他,但还是严谨的回道:“可以。但是此事不能伤天害理,不得要人性命,不可涉及两国,不要……”
“不你个棒棒锤。”飞廉嘴角的笑容渐凝,被他一连串的义正言辞说的头皮发麻,满脸不耐:“输了以后就叫对方大爷,这总行了吧。”
“好。”边定点了点头,对于这个赌注很是满意。
飞廉对于他志在必得的应承也很是满意,一高兴,领着他去了房间打开了衣柜,任由他自己挑选一套喜欢的衣袍。
夏初见了边定和飞廉走后,方才推门入了房间。
眼下还是二月末的天气,春寒料峭。
屋内红泥小火炉,细细长松枝。
花厅四面门窗敞开,窗外假山流水潺潺,桃李竞相争放,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境。
屋外的两名宫女跟随着他一起入了内,朝着他施了一礼开口:“奴婢茵芋、奴婢结香,奉摄政王之命伺候您梳洗换衫。”
夏初的目光随着点点的身影看向了内室,微微蹙眉屏退她们:“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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