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旭镜汇报了有人擅闯福水王寺后,他便密切关注着天禄京城之中,可有关于素冉公主的流言蜚语,可梁国那边却是祥和一片,并未有人生过质疑。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梁国与西域边境的探子来报,摄政王似乎不在王都。
月风挽不在王都,也未曾踏足梁国境地,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从与萧国的边境之地畨城而入,踏足了萧国。
畨城是靖王顾行云的封地,离渝城相隔千里,待到萧慕白派人一路严加打探过去之时,已经费了好些时日。
虽不知月风挽究竟去了哪里,却依稀可以确认月风挽的人手确实在畨城出现过。
萧慕白只是凭借前因种种和直觉推断,月风挽此行与夏初有关。
可若按照正常而言,月风挽即便知道了福水王寺里的人不是夏初,可他也不会知道夏初真正的身份,若是因此告诉夏初,月风挽去萧国找他了,别说是夏初了,他自己说出这个结论,都觉得颇为可笑。
是以,他只是书信了一封,告诉夏初,月风挽离开西域了。
果然,夏初的回信简单直白,不以为然。
夏初可以对月风挽的去向毫不关心,萧慕白却不能,即便月风挽不是寻着夏初而去,可他踏入萧国境地究竟意欲为何,萧慕白总得弄清楚了方能安心。
他定制了几个大概的方向,以畨城到京中的路线为主,派人一路查探多加留意。
萧慕白心中总有种不好的感觉萦绕,他数着日子,还好不过一个月他就可以启程回京,不过一个月而已,长安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吧……
自从夏初给萧慕白回了那四个大字之后,往后的书信里关于月风挽之事,萧慕白倒是再也未曾提过,夏初逐渐将这件事,也就忘了。
十月底的时候,皇上应着夏初所言,开始初露疲态,上朝的时间也逐渐缩短,朝政基本以奏折而呈,皇上表现的没有精力在朝上多加议论。
诸臣心系皇上龙体安康,纷纷向着李公公和苑广义打探着皇上的日行起居和身体状况。
虽然苑广义告诉诸位大臣,皇上只是过于劳累并无大碍,但是日子久了,谏言皇上册立太子的折子,终究是递了上去。
十一月六日的早朝,夏初候在了御书房,皇上下朝之后回了御书房大发雷霆,骂着百官,臣心不忠。
夏初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对着他劝道:“皇上,您小点儿声,你现在对外而言虚弱着呢,这吼的也太中气十足了些。”
……
皇上面色一怔,被他说的失笑出声,心中郁结之气倒是舒缓了不少,他挑眉看向夏初:“你觉得这太子一事,该不该立。”
夏初面带为难之色:“我觉得吧,这事不能由着我来觉得,皇上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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