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这是要背叛四王子啊?”萧慕白戏谑了一声。
“不不不,我这是揭发,揭发有功还望乔公子替我向王上求情。”宗勃的脖子往后让了让,义正言辞。
萧慕白嗤了一声,飞廉,寒飒和旭镜则是面上同时露出鄙夷的表情。
寒飒呸了他一口,真是个软骨头。
他还没开始唬呢,只是刚亮出了匕首就给吓成了这样。
“带到王上那吧。”萧慕白对着旭镜吩咐。
旭镜应了声是,将宗勃从椅子上解了下来,押着他出了帐。
萧慕白带着寒飒也朝着梁王那边走去。
留下飞廉一人在帐中翻着白眼。
什么人啊?
好歹是不是应该道声谢?
而从未说过‘谢’字的萧慕白,此时来到梁王的帐中发现空无一人。
他对着帐外的随侍问道:“王上人呢?”
“胡国的二王子醒了,王上刚刚才过去。”随侍行了一礼道。
萧慕白留下了旭镜押着宗勃在帐中候着,自己带了寒飒去往胡宗铭的帐中。
他掀帘而入的时候正好听见胡王在问胡宗铭。
“宗铭,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胡宗铭看了眼夏初,默了一会对着胡王回道:“是儿臣自己不小心划破了手,身上慢慢失了知觉,心中惊悸这才发了信号弹。”
胡王听完,面露狐疑之色。
“胡王,这密林中有种毒枝,二王子应该是不小心划伤了,这才中了毒。眼下已经没事了,还请王上放心。”夏初见胡王将信将疑,在旁又解释了一番。
“往年我们都是在这里围猎,从来也未曾听闻谁被毒枝划过。”胡王还是不信。
“许是飞禽折了毒枝落了下来,恰好划伤了二王子。”夏初信口胡诌起来。
“是吗?”胡王看着胡宗铭,挑眉问道。
“大概是吧,儿臣运气不太好。”胡宗铭点了点头,应和了夏初的话。
胡王见自己的儿子都这么认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夏初,对着她问道:“不知素冉公主怎么会解此毒的。”
“我自幼也被信手捡起的树枝划伤过一次,当时情况和二王子差不多。所以知道如何解这毒。”夏初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萧慕白在旁听的忍俊不禁,回忆着以往夏初跟他这般信口雌黄过几回。
“那宗铭的运气倒还是不错的,正好遇上了素冉公主。”胡王听完夏初的解释,面上似笑非笑,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二王子吉人自有天相,眼下既然无事,父王我们便先行出去吧,二王子还得多加休息才是。”
梁王听了此话,便带着王子们跟胡王告了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