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知道还问你?”寒飒怼了一句,又鄙夷的看了旭镜一眼,赶紧抬步追了上去。
“你不也不知道嘛。”旭镜‘戚’了一声,嘟囔了一句。
待二人坐在前方驾着马车回府的时候,旭镜突然一拍大腿惊道:“寒飒,我知道她是谁了。”
寒飒催马的手停了停,一脸诧异的看向他问道:“是谁啊?”
“胡国的公主啊,这几天公子不是都在忙着东郊围猎的事吗?就是为了胡国的公主来选心上人啊,一定是王上将公主的画像给公子看了,公子一见倾心,有感而发。”旭镜越说越觉得自己所言甚是。
不由激动的看向寒飒问道:“你看我分析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却见寒飒嘴角僵着两分冷笑,那冷笑里还泛着两分讥讽,那讥讽里还夹着两分不屑,那不屑里还藏着两分可笑。
那剩下的两分,便是一副,看他是个弱智的模样。
旭镜不由皱眉问道:“怎么这副表情,我说的哪里不对?明明通顺的狠啊。”
边定冷哼一声,懒得理他。
催了催手中的马鞭,加快了回府的速度。
而萧慕白回府之后,便研磨书信了一封交给寒飒,让他传回京城给寒弘。
另外,他又从袖中掏出了夏初的书信,递给了寒飒。
寒飒狐疑的看向信封,是少爷的笔迹。
可是公子今晚,明明没有见过少爷啊,难不成刚才在房间里临摹了少爷的笔迹?
淦,这摹的也太像了吧。
这手草书还真不是谁都能临出来的。
寒飒对于自家主子的技能又多了一项认知,恭敬的接过书信便屁颠颠的送去了。
而夏初的书信经由边定,还未落到边兆手中的时候,她起初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萧梓穆回了客栈睡了一夜,隔天早起后便想着,赶紧去将夏初之前嘱托的事情办一办。
结果拉开房门,屋外站了浩浩荡荡的皖州官员,将客栈的院子挤了个水泄不通。
诸位大人见着萧梓穆开了门,分别跪了下去行礼。
乌泱泱的一片推推耸耸,分外热闹。
而昨晚还给了萧梓穆脸色看的店小二,面上早已吓成了猪肝色。
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屋子里住的是当今七殿下。
昨夜被他满眼嫌弃,衣衫褴褛的少年,居然是位皇子。
“你们这是做什么?”萧梓穆见状颇为头疼。
“下官们昨夜去挖了野菜,又宿在了百姓家中一夜。方知古皖如今的百姓过的何等凄苦,下官们枉为父母官,特来请罪。”蒲有仁声泪俱下,带着众官哀哀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