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夏初伸了伸筋骨,岔了个话题问道:“寒飒回来了?”
渡鸦虽知他是明知故问,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我倒要看看萧慕白卖的什么关子。”夏初呢喃了一句,向着萧慕白的帐内走去。
远远的,夏初见寒飒立在帐外,便打起了招呼:“你去哪儿了,萧慕白吩咐你做什么大事了?”
寒飒也打眼就看见了夏初走了过来,刚堆着笑准备跟他打招呼,便听到了他的问话,那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夏初走近了看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脸,撇了撇嘴。
“得,还保密呐。”说完一扭头,进了帐子。
寒飒看了看候在一旁的渡鸦,渡鸦也看了看哭笑不得的寒飒。
寒飒叹了口气,将目光移开。
他能怎么说?
告诉少爷他清了六天的马粪还没清完,今天被王爷开恩给召回来了吗?
渡鸦对于他的叹息恍若未闻,稳稳的立在一旁。
夏初入账后看见萧慕白正在研究棋局,他上前一看,这不是昨晚他两对弈的那局嘛。
“怎么,意犹未尽?”夏初摊在椅子上,挑眉问道。
“我确实,多年未曾有过对手了。”萧慕白抬眼看他,见他今日袭了身素雅的青衫,心中窃窃欢喜起来。
可是接着,便看见了那只蓝色的香囊,又隐隐有些不悦。
见夏初盯着棋盘,他也随之看向了昨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起来后复的这盘棋局,将自身置于黑子之中,他觉得即便是自己,也无法如夏初那般不假思索便应对得当。
今日早上,他又看了看夏初最后的那一子绝处逢生。
不由好奇这些年来,他以身体孱弱为由,掩人耳目,究竟在山上,勤勤恳恳的学会了多少东西。
夏初要是知道,萧慕白会用勤勤恳恳来形容他的好学之心,怕是会羞愧的无地自容。
除了轻功和医术,能担得起他这四个字。
放在别的东西上面,白若霏恨不得一天打他百八十遍。
“我昨夜占了黑子先行的优势,若论起来还是略输你一筹。”夏初凭的是本能记忆,根本没有筹谋,不像萧慕白从开局便步步为营,差点就输大了。
萧慕白冷哼了一声道:“过于自谦等于自傲。”
夏初“啧”了一口,总不能告诉他自己不过是本活棋谱,而他才是真正下棋的人吧。
夏初翻了个白眼,对着他言归正传道:“走啊,不是要看秘密吗?”
“此行,你不能带渡鸦和暗卫。”萧慕白郑重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