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飒脖子一凉,立马往外掠了五丈,远远的守着萧慕白的帐篷。
而此时的萧慕白躺在床上,咬牙切齿,欲火焚身。
心中对着夏初千刀万剐,脑中却不停的浮现夏初那嫣然的一笑,那弯弓的眉毛,那杏核的双眼,那秀挺的鼻梁……
娇艳欲滴的红唇,嫩白的脖颈,若隐若现的锁骨,还有那的撩姿,一捋三千青丝……
萧慕白“嘶”的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可无论怎样勉力,也无法压制从眼底蕴满而溢的之色。
“夏!初!”
一声响彻天际的怒吼从萧慕白的帐中传出,震得寒飒忍不住抖了抖。
他看了眼遥远的夏初那边,终于知道,为什么夏初要吩咐渡鸦把帐篷支的越远越好了。
而此时的夏初,正和渡鸦并排躺在草地上赏月。
陡然听到萧慕白的一生怒吼,还是心弦颤了颤。
他看了眼渡鸦,渡鸦也正疑惑的看着他。
夏初撇了撇嘴,曲起胳膊枕着头问道:“你说,我要不干脆就逃了吧。”
“为什么要逃?”渡鸦纳闷,对于他来说,六个暗卫加上寒飒和萧慕白也不过尔尔。
“啊……我要怎么跟你解释这件事呢。”夏初仰头望月,愁眉不展。
你说渡鸦他涉世未深吧,人家刀尖舔血了二十年。
你说渡鸦他涉事老练吧,他对于人情世故一窍不通。
“真是想念引之啊。”夏初想了半天,只能感慨了一句。
“引之又是谁?”渡鸦更加不明所以了。
“唔。那是我的一个知己。”夏初扶额,感到头疼。
“那我是什么?”渡鸦看向夏初问道。
“啊?”
渡鸦这一问,还真把夏初问倒了。
他“嘶”了一口气,琢磨了起来。
对呀,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很清晰的定位。
这个突然捡来的渡鸦,到底算什么?
“你不知道吗?”渡鸦看着夏初陷入了沉思,不由追问了一句。
!!!
“我想到了!”夏初突然眼眸一亮。
“是什么?”渡鸦一脸期盼的看着他。
“像我儿子……”夏初说完立马就爬了起来想跑。
渡鸦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用力一拉,便摔了他一个狗吃屎……
渡鸦杀过多少人?还能看不出这点轻功起势的苗头?
这要让夏初掠了起来,还真别说。
渡鸦还真的就抓不到他了!
然而……
掠不起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