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文只知道名字,不知道他们长相。环顾了一周也不知道谁是谁,便索性喊了起来。
“师忠飞、殷广波、孔长辉。”
“你是谁?”
庙堂的最里侧角落传来一个询问的声音。
秉文循声走了进去,看见一个男子正在擦拭另一个躺着的人的额头。
“你叫什么。”秉文问道。
“孔长辉。”
“他呢?”秉文指了指躺着的那位。
“师忠飞。”
“你可认识殷广波?”
孔长辉点了点头。
“他出去挖野菜去了。”
“你们三个一起的?”秉文心里高兴,齐活了。
“不是,我们从不同地方来赶考的。城里城外都住不了,被迫在这栖下,交谈过几次之后发现脾性相投便互相照应着。”
“他这是怎么了?”
孔长辉叹了口气道:“前几天便烧上了,周边找了大夫,银子少了都不愿意过来。”
秉文摸了下师忠飞的额头,烫手了都。
“这怎么行,在拖下去人非烧傻了不可,跟我走。”
“你是谁啊?”孔长辉有点迷茫,他们三个一穷二白,也不知道这位贵公子在庙口喊他们名字做什么,看样子也不像认识师忠飞跟殷广波的。
“在下秉文。”秉文行了一礼道。
“你就是京城闻天阁里的那位秉文公子吗?”
庙里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瞬间就炸开了锅。
“真的是秉文公子啊?”
“秉文公子不知可否交个朋友啊。”
“秉文公子来这边坐下说吗?”
秉文扶额头疼,他看了下满脸懵的孔长辉说:“我们先去带他看大夫如何?”
孔长辉木讷的点了点头。
“有什么要带的吗?”
孔长辉摇了摇头,复又蹲下去收拾了书籍带上。
两人搀着师忠飞在拥挤的人群中向庙外走去,正好撞上挖野菜回来的殷广波。
“这谁啊?你们去哪?”殷广波提着一篮子野菜指着秉文问道。
“你是殷广波?”
“我们认识吗?”殷广波诧异眼前的华服少年居然能唤出自己的名字。